摊开手中的库洛牌,除去被飞段夺去的三张,加上才从小李收复来的一张【击】牌,一共七张,可以防身的只有【击】、【影】、【斗】,可以用于侦查的有【替】、【翔】,收起库洛牌,看来收牌之路漫漫而路远啊!
木雅偏过头,鸣人把自己送到病室后又不知跑哪里去了,睡不着的她身上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百无聊赖下,她抽出一张库洛牌,眯了眯眼,运气真好,是【歌】牌,虽然现在牌少得可怜不能占卜,但拿出一张来玩倒也说得过去。开始木雅就想好了,如果抽出【替】牌,就和隔壁一个植物人转换身体,顺便出去玩玩,待到晚上再转回来,反正他除了睡觉也只有睡觉,这点木雅还是很放心的。可是现在抽出【歌】牌,是不是意味着现在可以唱首歌来自娱自乐?
当然木雅并不期望有类似星探的人突然出现发现自己美妙的歌喉,然后培养成歌星,毕竟歌星在乱世里就相当于一个戏子,每天忙不说还没有人身自由,钱也挣得少。
虽然怕疼身子不能乱动,不过嘴巴还是空闲的,启动【歌】牌后,木雅飞速在脑海里模拟一个类似KTV菜单,最后选择生物股长演唱的青鸟。
还好她的嗓音声线部分和原唱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部分歌词和歌声配搭起来,天衣无缝。
因为【歌】牌的作用,在清唱部分即是没有音乐,但听着的人都会很快沉迷其中,很快木雅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
“啪啪啪…”响而有力的掌声从门外响起,木雅撇头一看,来人是一身黑色服装的忍者,惨白的皮肤在寂寥肃静的医院里显得异样诡谲。
对,诡谲!是木雅对这人的第一印象!
“我叫佐井,刚才路过不小心听到歌声,是你唱的吗?”佐井笑眯了眼,从他微弯的弧度中看不到任何目光,没来由的让木雅紧张起来。
“恩,是。”
“不过唱的真好啊。”佐井意犹未尽的笑道,歪头仔细想了想说,“就像野菜花。”
木雅的笑脸僵硬住了,瞬间埋下脸来,说什么不好,偏偏说野菜花?神圣的【歌】牌是野菜花吗?
一看木雅的脸色不对,佐井立刻改口道:“野菜花也很香,即使听不到你的歌声也时常会想起。”
这一番话说得木雅心花怒放,自动忽略了那个“野菜花”的称号,笑嘻嘻从背后收起【歌】牌,转而兴致盎然问道:“佐井,你的忍术是什么呢?”
佐井偏头笑:“通俗点说,应该是画画吧。”
“画画?”木雅一下子来了兴趣,“是创造东西的那种忍术吗?”
还没等到佐井回应,窗台立刻响起鸣人懒散的声音:“喂,山下,刚才的歌是你唱的吗?”
“恩,有问题吗?”
“没有,虽然听不懂你在唱什么,不过感觉应该很好听吧。”鸣人打着哈哈说,却没看到木雅散发的冷气,什么叫听不懂?神圣的【歌】牌被你这么说是会哭的啊喂!
不去理会漩涡鸣人,木雅正要回头好好探究下佐井的忍术时,那个皮肤苍白的男孩子已经不见了。
“哦,对了,山下木雅,这是粗眉毛老师给你的膏药,据说擦那么一下子,伤口就不疼了!”说话间,鸣人扔出一个膏药砸在木雅枕头上,见木雅困惑的目光,鸣人顿了顿又说,“凯老师啊,就是今天和你打斗的小李的老师!他啊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你不是忍者还打得那么起劲。”
木雅捡起落在枕头上的膏药,却并不急着擦下去,只是反问道:“鸣人最近有什么任务吗?”
“哦。”鸣人垂了垂眼眸,大概想到不久前逝世的自来也老师,整个木叶村的忍者都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估计自己也没多少心情做任务,而纲手婆婆肯定也会说:鸣人啊,休息几天,放松下心情吧,这次就不用给你下达任务了。
“估计这几天没任务吧。”鸣人摇摇头,把脑海中的不快与悲伤散去,努力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山下这么说,有事吗?”
木雅摆摆手说:“叫我木雅就行了,我想等我伤口好了可不可以和你切磋下?”
“切磋?”鸣人一怔,道,“可是木雅你并不会忍术啊?”
“我想纲手大人应该跟你说了一些事吧,虽然我不是忍者也不会忍术,但我会一些旁门左道。”望着鸣人吃惊的样子,木雅又一笑概括刚刚话语不足,“不是邪门歪道!只是一些特殊能力罢了,你也感觉到了,我身上没有查克拉。”
“我吃惊的不是这个,只是木雅你为什么想到和我切磋?”
望着鸣人一本正经的面孔,木雅顿时语塞,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想和他切磋是为了他身上某一种能力吧?事实上,这种话一旦说出来就泄露了自己真实计划,虽然鸣人不会在意复制能力这种事,但凡是都有个绝对,如果以后再和其它拥有牌之能力战斗,甚至打伤别人,自己就有口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木雅又回想起上一次收复【替】牌时,井野昏迷的景象。想不到木叶村这样对我放松警惕,我是该说他们善良还是该说他们留了一手可能背后观察呢?
话说回来,幸好大蛇丸死了,不然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被他抓到想逃都逃不出来。
“恩?”鸣人轻轻提醒令木雅回过神来,她微微一笑,装作很崇拜的样子说,“我听说鸣人在村子里很厉害哦,所以切磋这个要求应该一点都不过分吧!”
鸣人怔了怔,随即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就冲你这句话,明天我就在隔壁病房等你吧!”
木雅含笑点头,事实上,不管怎样,她都要赌一把,到底这次【风】牌能不能彻底收复!
鸣人就在隔壁病房,听大夫说他伤得一点都不重,只是因为心里有点阴影,所以一直想要留在医院,可能想在医院怀念某个人吧。木雅不知道以往开朗的鸣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她也很想继续从护士口中追问下去,但护士说到最后闭口不谈,被木雅问急了的时候又反问道:“木雅小姐,上次一个忍者送你的膏药真不错,请问你现在身上还痛吗?”
木雅愣了愣,立刻道:“不痛了,谢谢关心。”
“那就好。”护士把木雅推到病房里,道,“最近西面治安有些不好,木雅小姐最好不要晚上出去哦,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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