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升腾,他眯起双眼,神色相当安稳。
“你小子昨晚在哪过的夜?”
我结了一巴:“山···山上,昨晚喝的有点高……,你不是哑巴么,怎么原来会说话?”
我似乎觉得这才是个大问题。全然不顾自己的零部件已处于即将消失的阶段。
老哑巴顾不上和我搭话。紧吧溜儿的大口大口的吸着,直到咳咳的咳个不停。
“赶紧过来!”
老哑巴一招手,弯曲的脊背因为咳嗽抖个不停,脸色却因为吸了几口烟变得红润富有光色,像是涂了擦皮鞋的油。
老家伙完全不顾我的意愿,烟枪一挑,我的大家伙已然属于他的私人玩儿物。更变态的是,他从他那屎黄屎黄的嘴里吐出几口口水抹在手上,顺着我的命根子从上而下的撸了个遍。那种熟练程度仿佛轻舟已过万重山,沿江而下。
“去河边洗洗,别再对着坟头撸管子了,今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