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地抽身离开,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纠缠的人。可是是啊,朱子文没有给答案,她走了,却远没有想的那么潇洒。总归还是想的,真正做起来哪里能一样?
终究还是要受伤了,才会学着聪明。
“你总不能这么下去吧。”朱子皓皱了眉头,有些堵。
陈恩摇摇头,“我这样子……挺好的。”
“好个屁!整天这么萎靡不振的,你说你平常挺看的开的一个人,怎么一碰到感情事就这么看不开了?”朱子皓的眉头越皱越深,“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几个人渣?过了也就过了,总是要向前看的,总是这么畏畏缩缩的,你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了。”
陈恩怔怔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他是你弟弟……”
“那又怎么样,这事儿他的确是过分了。”朱子皓皱着眉头,还是缓了口气,“看开些,就当是上了一课。”
陈恩低了头,好半晌才应了一声。
厨房门后的人沉默地站着,低了头,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