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纳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脑中有个尖锐的声音在疯狂叫嚣,身体里还有头猛兽在肆意冲撞。
他无法让它们停下,所以只能想办法把它们从自己身体里赶出去。
扑倒苏扬完全是出于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和他对性既有的认知下做出的本能反应。
苏扬的怒吼让他略微顿了一下,不过他根本没打算听。
奥黛的裤子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好脱,刚才那一用力,直接将苏扬的裤子扯到了膝盖。
苏扬头皮一阵发麻,多纳这反应明显表示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处于暴走状态了。
原本他心里还有丝小感动的——多纳是为了来救他才遭了曼雷拉的暗算,事后还不想连累他,一直对他大呼小叫,不让他靠近。
他知道多纳跟自己一样属于禁欲派的那一类人,上次在监狱里他被鲁卡丁暗算药力可比这个强多了,也没淫(魔)上身什么的。
他觉得多纳军人出身,以前又专门接受过意志力的针对性训练,怎么说也比他的意志力坚韧吧,所以才冒险来扶他,前一秒多纳还是清醒的,谁知道他刚一摸上去这家伙就炸开了。
而事实上他其实估算的也没错。
要不是因为多纳身体里还有别的东西,单凭催情剂的作用是不足以让他如此发狂的。
众所周知,非洲是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也是个古老神秘的世界,走进它的原始森林,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原始部落或是奇特的飞禽走兽。
刚果河曲顶端北岸的一个原始森林里就居住着一群以神权为基础的芒戈人,那里现在仍然保留着父系氏族制度,实行一夫多妻制,他们信万物有灵,盛行祖先崇拜和自然崇拜,迷信女巫。
部落里的大部分女巫都只会占卜,但有一两个地位极高的女巫不仅会占卜,还会巫蛊术,如果部落里有人触犯了教条或者是做出了背叛部落的事情,酋长便会让女巫用巫蛊对人施以‘神罚’。
曼雷拉不迷信,但他向来喜欢研究那些危险而诡异的东西,巫蛊术就是他的爱好之一。
几年前那个部落无故失踪过两个地位极高的女巫,那里的人都以为他们的守护神是被自然神召唤走了,却不知那两个女巫后来出现在了曼雷拉的实验室里。
多纳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又是在曼雷拉的地盘上,如果曼雷拉想对他下蛊,机会实在是太多了,随便一杯茶或是食物里都有可能,多纳纵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不吃不喝,何况有些蛊本身根本没毒,得配药才能催发它们的毒性,对此没有研究的人根本堤防不了。
曼雷拉是铁了心要杀多纳,所以即使知道多纳会被困迷宫,他也不放心——之前在迷宫里第一次中圈套的时候多纳吸进去的那点东西里可不单只是麻醉剂,还有一种蛊虫的催醒剂。
据说中国古老的苗族人也擅长蛊术,尤其是苗族女子擅长养‘情蛊’,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忍受不住痛苦而自杀。
多纳中的不是什么‘情蛊’而是芒戈女巫特有的‘蚀心蛊’。
从种下到死亡只会发作一次,却能把人给活活疼死。
因为人的心脏和大脑对疼痛是有极限的,如果疼痛程度过高就会引起心肌痉挛。
普通人中了‘蚀心蛊’一般先会痛到大小便失禁,然后才会心肌痉挛致死。
即使多纳以前接受过各种高强度训练,现在仍然痛得受不了了,加之空气里又有强效催情药物。
所以刚刚苏扬摸上去的时候,那点舒愉便令他原本处于崩溃边缘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急着想找个发泄口转移掉他的注意力,以此减轻身体里那种锥心蚀骨的疼痛。
苏扬对此毫不知情,多纳扑上来的时候他简直惊怒不已,甚至觉得这家伙刚才对他的关心和维护会不会也是在惺惺作态,嘴里说着不准他靠近,其实只是在欲擒故纵,想让他对他放松戒备。
越想越愤怒,多纳第二次伸手的时候苏扬狠狠的一拳打在他脸上,接着又气愤地踢了他一脚。
多纳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双手死死的掐着苏扬的腰,等苏扬稍微一停他又想去扯他的裤子。
苏扬全身汗毛竖起,像只炸了毛的猫:“埃伦·多纳,你他妈的禽兽,放开我!”
情(欲)泛滥,疼痛撕心,此时的多纳是狂化了的猛兽,只想撕毁一切,哪里还听得进去。
苏扬伸手刚揪住他的头发,他的手就掐上了苏扬的脖子,苏扬一口气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来,憋得满脸通红,双眼暴突,四肢的力气顿时流失了一大半。
多纳便趁着这空当完全扯掉了他的裤子,紧绷结实的腰肢转眼间就挤进了他两腿之间。
苏扬头皮一炸,还没来得及怒吼出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便刹那间扼住了他的所有神经。
多纳掐着他脖子的手也终于松开了,但是尖叫卡在喉咙里冲不来,疼得他直哆嗦。
反抗的力道减弱,多纳按着苏扬肩膀的手猛然发力重新把他按回地板,架起他的一条腿,腰身狠力一挺……
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棒硬生生戳进了身体,剧痛混着猩红涌出裂口,泪腺失控,眼泪瞬间模糊了苏扬的双眼,胃里一阵绞痛,他战栗着干呕,空气只进不出,大脑缺氧,心脏似乎也快要停止跳动。
多纳在苏扬的挣扎和颤抖中蛮横地冲进了他的身体,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以前那些男孩用嘴巴为他解决生理需要时所感觉到的紧致和柔软,舒服得让他浑身颤栗。
恍惚中连身体里那尖锐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他颤抖着搂紧苏扬的腰,用力的抱紧他,在苏扬的抗拒中疯狂驰骋起来……
“混蛋……放开我!”苏扬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愤怒嘶吼,太过急促的呼吸让他肺里一阵抽痛,疯狂的挣扎消耗了他太多体力,此刻他只是揪着男人的头发也感觉如此费力。
三年前,从所罗门岛逃出来的时候,虎子对他说,他已经和那个人毫无瓜葛了,只要把那段不愉快的记忆彻底忘掉,他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他说他会一直陪着他,做他的兄长,当他的亲人。
所以他封锁了自己的身心,连同那段不堪的记忆一起,除了虎子谁也不信,以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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