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补充完毕……
PS:只是融合不会消失,请放心吧QvQ
怎么感觉越来越腹黑了,按理说云雀应该没有这个属性才对。
同化后的安弥:
平时主温和治愈腹黑属性【指慎也】,对另外一些人可以各种身体虐【指白毛类吧
再PS:千层酥塔越来越好吃了,还有牛肉干,各种小熊饼干~【幸福脸
“这个地方还真是特别。”
站在高耸的房顶上,蓝色的制服显得身体格外修长,俯视着下方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遍布的机器人,伏见双手环胸,“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我,虽然是一年一次的交流会,不过为什么那些家伙都不想要来这里?嗯……尽管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好玩。”
说得好听一点是交流会,其实就是一些无聊的人商讨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紧急必要的时候需要动用他们的力量,用来防止这个系统控制下的世界出现大型的暴动,只不过西比拉系统下的人们也不可能发现这种隐秘的联系。
但是最近几年这种联系越来越少,这里的统治者似乎以为没有王的力量也可以继续生存下去,所以这次的交流会也没有那么简单,看样子两个地区的联系也会彻底断了,所以才更麻烦。
伏见低头看了下手背上的表,连时间都过得特别慢,虽然之前被交待过不要随便乱跑,不过一直在这里等也太无聊了。
这样想着,原本站在房顶上的青年一瞬间就消失了,在晃了半天之后,除了发现这里他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警署厅的路完全找不到了。站在顶端扫视着下面星星点点建筑,但是想象中的标志性建筑竟然一个都看不到。
“好像走错方向了诶。”
虽然这次交流会持续的时间有半个月,但是第一天迟到也会很失礼。
决定找人问路的伏见,直接从房顶跃到下面的阳台上,比起在街上找路人,这种方式更符合他的行为作风,简单而且够快。
空荡荡的地方没有装饰任何东西,而且出于意外地没有配备任何电子设备,没有一点迟疑地推开外面的窗户进入房间,动作熟练地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看起来好像没人。”伏见打量了下周围,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敏锐的听觉让他捕捉到细微的声响,类似于痛苦的喘息声,好像是从床低传来的。不明地往前走了几步,已经准备拔剑的青年在看到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的少年时,意外地挑了下眉:“咦?你没死吧?”
从来就没同情心这玩意的他,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剩下的时间不够。
痛得汗涔涔的十束原本以为这只是旧病复发,并没有往深入想,但是脑子里意外地多出另一份记忆,最重要的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越来越严重。对灵体相当熟悉的他也发现了不对劲,想要召唤小兔君却震惊地发现自己感受不到气息,他的灵魂像是被重新塑造一样,一点点附上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从小起就是独自行动,没有朋友,更没有伙伴,有时候连交流的人都没有;
再长大一些,父母去世,永远成为一个人的他变得更加孤僻,几乎每天都在打架,而伤口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少;
八岁的时候进入并盛中学,因为年纪小的关系而被一群欺软怕硬的人围攻,但是轻松解决让越来越多的人更加畏惧,并且在一个星期后成为风纪委员长;
之后遇到不知名的凤梨妖怪,以及莫名其妙地加入所谓的黑手党……他的生活因为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充满血腥;
越来越多的画面充斥了整个大脑,他从来没有想过云雀的经历跟他这么相似,只是曾经的他幸运地遇到过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那抹灿烂的金色似乎永远都不会消失一样,但最后还是只剩下一个人,既然做出了承诺,为什么又要违背。
不同的灵魂融合在一起,尤其是迥然不同的思维进入脑子,造成的巨大负担难以想象,两种不同的记忆混在一切,他突然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这段陌生的记忆对于十束来说很沉重,不过也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打破了混乱的思绪,虽然很不清晰,但勉强可以听清楚内容。
努力地睁开眼睛,视线内出来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戴着眼镜的模样让他一瞬间想到宜野,不过对于这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你……是谁?”
还没等伏见回答他的问题,外面一阵敲门声让两个人都愣了下:“安弥,你还没有换好衣服吗?”
男人低沉的声线带着些许困惑,都过了半个小时怎么还没有出来。比起慎也的不解,房间里面的两个少年表情截然不同,伏见理所当然认为问路应该找健全的人比较靠谱,搞不好眼前的这个家伙突然死掉就麻烦了。而这边十束咬着牙,完全不想看到让慎也看到他现在狼狈的模样,所以努力维持自己的语调跟平时没什么差别:“我在洗澡……等一下就好了。”
听到这里,伏见扫了一眼汗多得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的少年,看起来还真像是过洗澡一样。
“今天我先做饭,如果不舒服的话,先休息一会儿吧。”
“我知道了,哥哥。”
听到慎也脚步声逐渐远去,撑不住的少年连着喘了好几口气,虽然意识依旧不清晰,不过比起刚才算是好多了。
“既然你还没死的话,先告诉我警署厅该怎么走。”靠在墙壁上的伏见,懒懒地打了哈欠,耽误的时间越来越多,早知道刚才就随便抓一个人调查下记忆。
警署厅?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家伙不会只是为了问这件事吧?还真是无聊。
不过下定决心不理人的黑发少年,因为此刻行动不便而没有直接把他扔出去,所以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而且这里不欢迎你。”
撑着墙壁慢慢地站起来,他还没有走几步,就感到背后一阵发凉,扯开嘴角笑着的青年看起来很是渗人:“看样子你不像是不了解呢,不说出路线的话,我只好用另一种方法得到答案。”
十束皱了下眉,看着眼前的人抽出一把细长的刀,只是转眼的一瞬,锋利的刀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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