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己的鼻涕再度丧失的淌了下来。
淡淡薄荷香飘到鼻腔里,姜己抬头发现额头被温柔的盖住。
“你好像发烧了。”
怎么办,头好晕。
“你身后的伤口还在流血吧?”混蛋,为什么话脱出口就成了关心他的语气。
“阿己你是在关心我嘛?”漂亮的笑容带起了夜染整个人的活力。
“没有,滚开。”咆哮声有些虚弱。
“你是在害羞嘛?”某只不识相的嘿嘿抱住了姜己。
“……”哼,不理你了。
“阿己……”
胸部被不明物体揩油的姜己很糟心,又开始揪夜染的头发。
“阿己,松手,你身体明明还在打冷战,这么冷就不要推我了。”
手上的动作一滞,冷=感冒=身体垮掉=死了,好像她真不应该推开他,头真的好疼。
隔着湿透的衣服,姜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诱惑的火焰瞬间点燃,姜己本能的朝温暖缩了缩,微微嘤咛。
试图控制感觉夜染有些不敢靠近怀里的禁忌,掀开她细软的额发,夜染深深烙下一吻,“乖,别动。”
声音黯哑撕磨。
身下好像被什么硌着,姜己打着冷战转换了一下坐姿。
“嘶……你真是……”
真是乱来。
怀里最为珍贵的宝贝,夜染甚至不舍得多看几眼,提心吊胆的把姜己搬离了自己的感觉。
昏迷入睡中的姜己哼唧了一声,凑着热源又靠了过去。
又被姜己扑在怀里的夜染开始冒下冷汗。
若是她醒着也能这么依恋自己该多好。
“阿己?阿己?”夜染试着抬肩摇了摇怀里的佳人,只见她微微皱眉,却不见她醒来。
像是偷腥的猫,夜染冰凉的右手顺着姜己衣衫滑入,悄然无声。
“嗯。”喉咙中偷偷跑出的声音出卖了夜染的理智。
如果阿己没有知觉的话,就不算欺负她了吧。
自欺欺人的想法占据了夜染整个脑袋。
就像耳边扑满了恶魔的诱惑,夜染受控由着身体更过分的试探,另一只手已经拆开姜己的裤带钻入。
摸到了温湿,双眼蒙着雾气的夜染懵懂的抬起右手。
红色的,是血吗?
伸舌微微舔了舔,还真是。
阿己,幸亏我摸了你一下,你自己流血受伤了都不知道。
一下子充满干劲的夜染把姜己捧着走到了岸边,撕下一边袖子洗了又洗。
“阿己,你出血了,需要包扎。”夜染的语气神圣严肃。
对于一个昏迷的病人,所有的商量都是徒劳。
反应迟钝的夜染这才想起点个火取暖。
火光冉冉升起,夜染把包扎的布条和姜己的衣服烤干,仔细打量姜己的身体。
和他的不一样构造……但出血了就需要洗洗吧?
夜染又把姜己抱到池边,本是决定单纯清洗的手在触碰中渐渐失控。
姜己耳边散发的软香、身体柔软的触感、光滑完美的曲线……每一处都令夜染心迷神往。
是哪里?他到底想要什么?
夜染想起了姜己曾经给他看过的出阳功。
闭眼好似体验着姜己的身体,看着她清澈无辜的大眼服侍着他的不适。
轻轻咬住姜己的耳垂,夜染好像得到了想象中的满足,用手让自己熄火。
像是电流击过,夜染清醒的睁开眼睛,所有的火焰都被懊恼熄灭。
他到底干了什么,明天可千万不要被阿己发现,夜染暗自心虚。
利索的替姜己包扎好伤口穿上衣服,夜染又忍不住偷偷乱摸了几下才把姜己抱在怀里。
“阿己,你若冷了,我就一辈子做你的棉被好不好?”温柔的语气带着誓言的坚定。
只可惜寂静的深夜没有人回应。
像是美梦中被突然叫醒,夜染愣了片刻。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温热的躯体在怀里紧了又紧,阴鹜的笑容承载着深情满溢的血腥,“阿己,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当一早姜己听着环绕四周的啼鸣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眼光还是令她头痛跳了两跳。
“阿己。”
姜己被身下的声音吓了一跳,忙的站起来,木讷毫无表情的看着夜染。
实际姜己还在找回她昨晚丢失的记忆。
“你的袖子呢?”姜己仍旧面瘫的指着衣服已经变成马甲的夜染。
夜染顺着姜己的目光低头,随即天真笑道:“给你包扎伤口了呀。”
姜己皱眉感觉了一下,身上没有疼痛的部位,“胡说,我哪里有伤口。”
“阿己,你下面流血了。”认真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忧虑。
姜己无法直视夜染望着她身下的目光,扭身检查了一下,希望她的感觉是错的。
然而一阵冷风吹散了姜己所有的希冀,幻灭羞耻的念头突破天际。
一旁的夜染还不知回避的伸头解释自己的手法,一脸纯洁的说道:“包扎的很整齐吧。”
周身仿佛散发着黑暗气息的阴影,姜己深深吸气濒临暴走的边缘。
袖口腕下的尖刃已经落下三寸,一触即发的紧绷忽然被一缕银光挡住。
姜己闪身侧开,紧紧盯着夜染递来的刀柄。
“阿己,来,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你一刀捅到我胸口,我便死了,如何?”那话语极为熟悉,姜己一听便认出是自己曾经对夜染说过的话。
似是看穿了姜己的杀意,夜染直接递过来一把刀,只是为何他如今的语气这么欠扁。
姜己不怒反笑的勾唇,胜券在握的接过短刀。
真是小看了她的速度,恐怕这天下间能躲得过她的攻击的人少之又少,他何以如此大意的想要戏弄她?
若真是这样,只怕他有去无回。
轻轻颠起刀柄,姜己手背上翻毫不犹豫的出刀刺去。
带着恶意的笑容,姜己的表情随着短刀两寸的刺入突然僵住。
青白色的身影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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