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摆放很整齐,周边全是台架,放了各色材料。砌玉看了看,每种材料上都标注了名字性能,很好认。
顺着架子逐个看,把记忆中能合成硫酸的材料挑出来。硫酸这种东西腐蚀性很大,是危险品,砌玉根本没见过,只是前两年总是有电视台报道正妻泼小三硫酸的新闻,听播音员讲多了,她也对其中的成分有了些认识。
研究了下怎么开启炼制台,窃玉把选好的材料放进去,点了开关,她便退至门口,还没等开门,就听一声巨响,有什么从炼制台飞了出去,紧接着,楼下传来白守的爆吼声。
砌玉没被波及到,听到吼声忙跑到窗口看,却见白守本就漆黑的毛发满是火星,看样子随时有野火燎原的架势,她心上一惊,顺手端了一盆东西就倒了下去。
“魏砌玉——”白守眼睁睁看着自己从白色变黑色,又变五彩,气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去见它原主子了。
砌玉泼下去才发现是盆调和过的颜料,顿时心虚地缩了缩脑袋,然后干咳了两声才道:“其实,偶尔换换发型也不错。”
她说完,不等白守反映,迅速关上窗户。
材料不对,东西没炼制成功,砌玉一时也想不起到底那里不对,只好回了房间睡觉。
隔日,东菱趁着弘晖还未醒,早早过来帮砌玉洗漱,说是等会要去给那拉氏请安。
砌玉昨晚一直在想硫酸材料的事,睡的比较晚,今早醒来,一直精神不佳,只到洗漱完毕才稍稍好些。不过听了东菱说要去给那拉氏请安,她又恹了下来。
她不想去,这个时候去给那拉氏请安,就代表着李氏在,宋氏在,武氏在,三个女人一台戏,说不定她又会是那炮灰。
不过砌玉也明白,她即便不想去,也必须得去,谁让她现在是人家儿媳妇呢。
去了那拉氏院里,砌玉一眼便看见那几位。
情形还昨天一样,区别只在于,这次四爷不在。砌玉小心谨慎地上去请安,刚等那拉氏叫起,就听宋氏说,“少福晋,这头怎么了,昨儿还没瞧见,怪严重的。”
“自己不小心磕到的。”砌玉斟酌着回答。
宋氏挑眉,似有疑问的道:“伤口在眉心,少福晋这是自己往上撞的吗?”
砌玉不吭声了,她就知道,宋氏没可能表达关心,扯出怀珞和红绡才是她最终目的。
她苍天的,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还是掉进了坑。
真是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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