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出多大问题,陈子扬依然还是陈子扬,一个弱不经风胆小懦弱的孬种。
王强和李刚很得意又很失望的笑。
人群也跟着很失望很得意的笑,他们同样以为,陈子扬是怕了王强和李刚。
陈子扬置身后那些嘲讽和轻蔑于不顾,能和陈灵姗重走旧时的路,那是多么幸福得有些恍惚的事,有什么可以比这更值得珍惜更可以让自己笑傲和不屑身后的一切。
但是,王强和李刚,你们都别得意,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前世今生的帐,更添刚才这一笔,老子都给你们记下了!
走出校门,远离人群,拐进那条僻静的小巷,每一步,都行走在记忆上。
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似乎不太记得清,一个石墩,一面木门,一树梨花……
前面的陈灵姗有意无意放慢了脚步。
陈子扬快走几步跟上。
“灵姗。”
这是只属于他们的路,所以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不用担心因此起流言。
陈灵姗站住,没有应声,身后是一树梨花,她比梨花还清丽。
陈子扬有些恍惚,前世,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个不亲不疏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妹妹竟然有如此让梨花也为之逊色的美丽。
陈子扬内心有什么在涌,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前世多少的时光,多长的别离,今生终于又再相遇,什么都可以重来。
那些感慨那些感动,陈子扬都想对陈灵姗娓娓道来。
但理智又告诉陈子扬,不说出更好,否则,陈灵姗将怎么怪异的看自己。让一个这个年代还不知网络小说为何物的学生去相信自己的离奇故事这是怎么样一种奢望,只怕会吓着陈灵姗,让她以为自己脑子病得不轻。
但陈子扬又是那么的想跟陈灵姗说点什么。
“灵姗,今天是几月几日,晚自习都什么课?”
陈子扬终于道。
陈子扬前世学生时代完全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因此没像别的同学那样把课程表抄下贴在课桌上以供随时查看,是以,他觉得这样问并不奇怪。
而且,这也确实是他最关心最迫切想知道的,当然,不是晚自习都什么课,而是今天是几月几日,问晚自习不过是转移目标和注意力,不让陈灵姗听出端倪。
陈子扬料想陈灵姗在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后,会笑问自己是不是又想逃某位老师的自习课,并且还会劝自己还是不要逃课,别让姐姐知道伤心,毕竟姐姐一直都那么关心自己,然而,却又并不劝得太多。
“子扬,你的头是不是很痛?”
陈灵姗仰起脸来,一双似寒星如秋水的明眸竟是无限担惊和关切。
这完全不是陈子扬以为的任何一种。
陈子扬不解,回想自己刚才的问话确实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更何况别说当年的自己,恐怕就是当年还有后来的后来的好些学生也不一定都知道哪一天是什么日子吧。
陈子扬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你真确定自己不头痛?”
陈灵姗还是不放心的担惊而关切的问。
“真的不头痛。”陈子言点点头,十分坚定,顿了顿又道:“我为什么要痛头呢?”
“因为,因为张老师在你睡着的时候用一大叠试卷团重重的砸了你脑袋呀。”
陈灵姗一半是疼一半是恨。
疼的是陈子扬,恨的当然是张老师。
“是么?”陈子扬淡淡一笑:“我当时睡得太沉,竟半点也不知道。是砸在哪个位置呢?”
陈灵姗的眼睛有些羞涩,但还是惦起脚尖关切的用纤纤细指理开陈子扬的四六分头,道:“都红了呢,还说不痛。”
“可是我真没感觉到痛啊。”
陈灵姗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就这里,真不痛?”
经她这么一按,陈子扬还真感觉有点疼了。
看来,重生后自己的身体已不如重生前的前世的后来的后来,那时,别说那么小小一叠试卷砸在脸上,就是那次孤身深入青龙帮虎穴于几百号小弟中取青龙帮帮主首级时被谁一啤酒瓶冷不防的击在头上啤酒瓶碎成无数玻璃片自己脑袋也没过多大问题呢。
不过,陈子扬还是道:“不痛,真不痛,灵姗,真没事的。”
陈子扬可不愿陈灵姗这样除了姐姐唯一关心自己的女孩为自己担惊。
“你还是赶快回家让你姐姐帮忙看看吧,只怕,越是不痛越是有问题,要是伤到脑子里面了,那可……”
陈灵姗没有说下去,似乎急得有些想哭。
不想,越是不让陈灵姗担惊,陈灵姗反倒越是担惊了。
“灵姗,你怎么这样说?”陈子扬十分讶异,却又不忘宽慰陈灵姗:“我真没问题。”
“真没问题,真没问题你就不会这样了。”
“不会怎样?”
“不会问我今天是几月几日,晚自习都什么课?”
“为什么?”
陈子扬皱了皱眉,难道,自己记忆出了偏差,或者,自己重生前就有什么已改变并不是前世那样既定的轨迹,在陈灵姗的印象里,自己竟对时日和课程表从来都不糊涂?
“如果是平常也便罢了,可今天是如此特别的日子……”
陈灵姗已放下理着陈子扬四六分的头发的白净的手,转身向前,像是不想在耽搁时间,真想让陈子扬回家让他做医生的姐姐给看看。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陈子扬总算放心,并不是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自己重生前的历史轨迹也并没改变,自己依然对时日和课程表稀里糊涂,陈灵姗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可陈子扬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却怎么也想不起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特别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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