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听话,我就在你儿子身上加倍讨回来,你割了一刀,我就割他两刀。”穆宣昭捉住她曾经自残过的手腕,残忍地威胁着,目光触到她手指上的白布,瞳孔一缩,山雨欲来,冷声喝道:“来人。”
“不......,这是弹琴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只是一点点的小口子。你住口!”林燕染看着眼前的这个疯子,他真的能说到做到,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的温情,她不敢赌。
穆宣昭看着面前惶恐地捂着他嘴巴的女人,她的手掌用力地扣着,眼睛带着恨意看着他,整个人带着让人着迷的刀锋似的美丽。
伸出两指钳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掰下了她的手掌:“阿染,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将军,属下在。”屋外有人出声。
林燕染大大的杏核眼几乎要裂了,见着他头微微偏了一下,将欲启唇,再也忍不住:“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
“阿染,这才对。这几天里好好打扮一下,你乖了,我也不会亏待你。”看着她眼中吸引他的神采黯淡了下去,穆宣昭拧了眉,决定打一巴掌之后给她点好处:“三天的大礼,我许你用正红色,府里一应摆设全用最好的,不会亏待了你。”
见她软坐在榻上,紧紧抱着双腿,头低低的垂下,将抗拒的后背对着她,穆宣昭心情也不好,而且外面还有一堆事务等着他处理,过来通知她的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又见她听明白了他的话,哪怕为着她儿子考虑,她都不敢再以死相胁,便放了一半心,转身走了出去。
“这几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不许出现一点儿的问题。”再一次吩咐紫衣、紫裳两人,穆宣昭才离开了院子。
紫衣、紫裳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子,将地上破碎的瓷片清理掉,而后倒掉香炉里的残香,换上安神香。这当口两人一点都不敢再刺激她了,否则真出了事情,她们也担不起。
林燕染紧紧地抱着自己取暖,穆宣昭说要纳妾,妾这一个字如同一支利矢透心而过,寒凉了她整颗心,冷如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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