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使得语嫣的“兽性”更浓,更加大力的□着,驰骋着……
“呵呵……”
痛到极致的云锣,反而笑了起来。在这本来就只剩下喘息和□寝宫,显得格外刺耳。
语嫣挪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了云锣的下巴,将他的头往后扭了过来,“说,你笑什么?”
“呵呵,我是在笑自己……”
云锣的话,似乎有点儿气息不稳。
“笑什么?”
语嫣动作依旧是粗鲁野蛮,预调也依旧冰冷。
“笑我自己还真是下贱啊……呵呵……”
云锣的下身已经痛到麻木,而龙床边沿全是水渍,都是从他脸上滴下的冷汗……
而云锣俯身站立的一大片地上板上全是红色腥臭的血液,还在持续的蔓延……
“啪啪”两声,语嫣顺手就给了云锣光裸在外的臀部两巴掌。“朕的临幸对你来说种荣幸!记清楚了!”
羞辱,云锣感到的是无止尽的羞辱……自己就如同一头被临幸的母兽……绑住云锣的丝绸条子早就被他的内力震得粉碎,只见他一双手紧紧相握在一起,似乎是在承受着这非人的疼痛,又似乎是在隐忍着不用这双手将他身后的男人撕碎……
寝宫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偶尔几只不怕冷的鸟儿还叽叽喳喳的叫上两声,清晨的皇宫和谐而美好……
郊外小亭
“失败了?”
一蒙着白纱的贵妇手持暖壶坐于亭中。
“是的,夫人。”
全身素白蒙面的女子回报。
“呵呵,那东西都运走了?”
“是的,夫人。”
蒙着白纱的贵妇站了起来,将暖壶放于石桌之上,“还好那死老头最后按耐不住行动了,要不然我们肯定会露出马脚。”
“有夫人在他耳根前“教育”……他怎么可能按耐得住?”
“呵呵~以后可不能叫夫人,要叫小姐……”
贵妇的白色纱巾被风轻轻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张貌美年轻却稍显阴狠的脸,她就是沐王爷的正式王妃——魏诗诗。
语嫣国历三年,沐王秦沐谋反不成,自绝于皇族大牢之中。
皇上仁慈天下,下旨不再追究其谋反之事,特许沐王之灵位可存放于皇室灵柩之中。
一场闹剧般的谋反就这样偃旗息鼓,而那背后的黑手,依旧躲在暗处……
未来……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语嫣国御书房
“陛下,搜遍了整个沐王府都没有找到秦沐所收敛的钱财之物。”
一身着和方卉周一般官府的年轻男子,俊美不凡,声音醇厚温和。他就是语嫣国的另一个宰相——左相紫天。
不过世人不喜欢叫他左相,就像人们习惯叫方卉周铁扇相国一样,人们也习惯叫紫天为紫衣宰相。
“不可能啊,他这些年来所搜刮的财物可不是一两箱那么简单!”
方卉周一脸疑惑不解,呐呐自语。
“难道右相是怀疑本相的手脚不干净?”
紫天轻挑淡眉,微微不乐。
“哪里,哪里!”
方卉周连忙否认。谁都知道这个年纪轻轻便坐上宰相之位,和他并驾齐驱的左相,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紫天只是淡淡的一瞥,便不再理会那个算是自己前辈的老宰相。
“陛下,此事如何处置?”
语嫣半趴在皇座之上,单手撑着下巴,一脸的困意,不过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只是此刻半眯着,看不清楚罢了……
“那还能怎么办?就这么着了……”懒洋洋的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挥挥龙爪,“没事就退下吧。”
语嫣都这么说了,左右二相也就不敢再多言语,只得缓缓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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