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隐约间我们看到,前面有五个丧尸正围着一个人,被围着的这个人,不是刘贵是谁……
只见五个丧尸把刘贵围成一圈儿,刘贵拿着他的锄头,表情看似已近绝望,正紧张地望着这五个丧尸。
“刘贵!”我大声叫道。
刘贵此时一愣,急忙朝我们这边看过来,见到我和韩东,他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对我们喊道:“邹哥、韩哥!快……快点救救我!”
韩东叫道:“你别紧张!我们马上就过来!”
韩东由于没有带着散弹枪,只有随身的那根电棍,他操起电棍首先来到一个丧尸的背后,这五个丧尸也发现了我们,其中三个调转方向,反倒朝我和韩东这边扑了过来。韩东用电棍捅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丧尸。可奇怪的是,那个丧尸只是被电得颤抖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倒地,我知道这电棍的威力,平时捅在丧尸身上,保证能将丧尸电倒,可这次怎么威力变得这么小。
我急忙瞄准丧尸的头开了一枪,那个丧尸应声倒地。我急忙问道:“韩东,你那个电棍怎么回事?”
韩东急道:“还能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没用,没电了呗!”说完,韩东急忙躲闪接着扑过来的两个丧尸,我又对着冲过来的其他两个丧尸分别开了两枪,由于距离很近,这两枪正中丧尸的头部。那边围堵着刘贵的两个丧尸由于离我们相对比较远,并没有朝我们跑来,这时候已经将刘贵扑倒,刘贵倒在地上拼命地挣扎,手中的锄头由于太长已经发挥不了作用,眼看着扑上来的两个丧尸就要咬到刘贵了,形势十分凶险。
韩东急忙冲上去,举起电棍用力地朝其中一个丧尸的头部打去,我也赶紧冲了上去,用枪托一下子也砸倒了另一个丧尸,此时刘贵从危急中解脱,急忙爬起身来,举起锄头朝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个丧尸刨去。这一下势大力沉,那个丧尸的头被锄头砸出了一个透明窟窿,这边韩东捡起一块足球大的石头也朝另一个丧尸的头部砸去,一连砸了好几下,把丧尸的脸都砸烂了……
雪好像有点小了,刘贵扶着锄头站在一边喘着气,韩东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对刘贵说道:“刘兄弟,你看你,一个人出来多危险,要是没有我们来救你,估计你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刘贵低下了头,小声说道:“邹哥,你们又救了我一次,可我……我还是不想回去。”
韩东由于用力过猛,此时还没有调匀气息,他喘了一会儿说道:“我说刘老弟,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犟呢?你也不看看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下着大雪还有丧尸,你说就这么一走,这么大个山区就凭你自己一个人,你想想,你能走得出去吗?就算你能走出去,你说你还能去哪里?这不是找死吗?我和邹哥冒着这么大的雪出来找你,刚才还碰到了丧尸要吃你,赶紧的,跟我们回去。”
刘贵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我说道:“刘兄弟,刚刚我们和金洪生说好了,他不会再找你麻烦,你看我们几个都向着你,这么大的雪你一个人在外面就算不被丧尸袭击早晚也会被冻死饿死,还是和我们回去吧!”
“邹哥、韩哥,谢谢你们,我只是想证明我的清白,请你们绝对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偷金洪生的戒指!我对天发誓,真的没偷!”
韩东拍了拍刘贵的肩膀道:“嗯!我们相信你,别多说了,这里很不安全,咱们赶紧回去吧!”
我也挽着刘贵的胳膊,和韩东一起拽着刘贵就往回走,刘贵一看如此也不好再拒绝,只有和我们一起往回走。路上我问刘贵:“你离开我们要去哪里,还有路上是怎么遇到丧尸的?”
刘贵对我们说道:“本来一开始我是一气之下离开你们的,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孤身一人,心想能走多远就多远吧,我本来就是个苦命人,也不在乎自身安危。不过走了一会儿我想起来,我妈的骸骨还没有收拾,我想回趟家把她好好安葬了,然后再为她守几天孝,这样我当儿子的责任也算是尽了,以后是生是死就听天由命了。于是我就往家的方向走去,可是刚进这个树林不久就碰上了这群丧尸,我虽然手里有锄头,可丧尸那么多我根本打不过他们,只有跑了,还好关键时刻你们赶到了。”
韩东说道:“你看你,多危险!真是没想到你这小子脾气这么犟,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就一意孤行,往后可不许这样了,你得为你自己的安全着想,我们都是这场灾难的幸存者,能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可不能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
“韩哥,我没有开玩笑,我只是总觉得我自己是个外人,这样寄人篱下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我说道:“什么寄人篱下,呵呵,好像我们都欺负你一个人来着,你看看金洪生那副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我看他本身就不正常,这人脾气也不正常,不过也算不得是个坏人,以后你们多多接触接触就好了,你看我们,还有张叔田嫂他们,像是欺负人的人吗?”
听我这么说,刘贵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摇着头说道:“不像不像!你们都是好人,我是可以和金洪生好好相处啦,就怕人家看不上我。”
韩东说道:“他算个啥?成天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儿,咱们还看不上他呢,你们没看见过吗?我上次看见他小便,你知道是啥姿势吗?”
“啥姿势啊?”听韩东这么问,还没等刘贵说话我先问道。
韩东想起那场景就大笑起来:“邹哥,这小子上次小便,居然坐在马桶上,他平时在野外上厕所都是蹲着的,哈哈哈!我还以为他是个太监,这么个玩意儿,邹哥你说,哪个老爷们儿是蹲着撒尿的?”
听韩东这么说我们都笑了,我大笑道:“那你没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太监?下面那玩意儿到底有没有啊?”
“去!我变态啊,偷看他那地方,不过要我看啊,就算那东西长在他身上,也只能有一种功能,就是尿尿,不过……他的**儿恐怕不只是一种功能吧……瞧他那德行,标准的‘小受’!”
“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刘贵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雪此时已经小了,天气也开始渐渐变得更冷,我们三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地回到了翠云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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