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任由花朵漂落。
“就算保持再久,摘下来便是摘下来。”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是大蛇丸,而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你不是他。需要用月香昙的大蛇丸,我所认识的大蛇丸,在你离开那具躯壳之时已经死去。”
正如我不是那个我曾经忘记了名字的什么人,而是春野樱。当我死之时,哪怕有灵魂,我也死了。
这便是死亡的真正模样。
我转过身离去,尽管自己已经流下眼泪,也不肯回头去看自称为大蛇丸的男人惊讶又恐惧的狼狈神情。
我认识的人中,又有一个早已死去。我知道的就是这样的事实。
而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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