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一块儿蜜糖,在旁边不停的安慰她。
    一会儿,她抹了抹眼泪止住了哭泣,然后像窗户纸一样贴在唐军的身上,她的身体大约蕴藏了一卡车的热量,几分钟就把唐军捂热了,他焦躁不安的晃动起來,后背冒出的哗哗汗水犹如瀑布一般沿着屁股飞流直下。
    刘嫦娥今天太强大了,紧跟着就把唐军扑倒在床上,一脚踢灭正燃烧的蜡烛,透着淡淡的月光骑在了唐军的身上,唐军先是磨合,几分钟之后就充满力量,双手抱住千斤顶差点连人带房子一同顶起,一个小时的肉搏战终于结束了,俩人松软的爬在床上。
    唐军问你爸今年多大了,“五十二,一九五三年生人”,刘嫦娥很爽快的回答。
    “哦,你父亲已经五十二岁,和我父亲差不多,他肯定很晚才结婚吧。”唐军好奇的问,刘嫦娥嗯了一声,“那时我爸家里很穷,娶不起媳妇,认识我妈时已经三十好几。”
    唐军很有感触的说,“你爸那个岁数的人,大多数家庭都很穷,因为他们都经历过六零年三年自然灾害,我爸说他那时饿的每天吃棉花籽,最后拉不下來都让我爷爷从肛门里往出掏,而且一人一条老棉裤,虱子都占山为王了,每天上学时痒的都在墙上蹭。
    刘嫦娥咯咯一笑,“我倒沒听我爸说过长虱子的事,但他说过在他的上面还有个哥哥,被一个地主杀了。”唐军倒吸一口凉气,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疑惑的说:“你爸的哥哥就是你的亲大爷啊,新社会地主不是早被打倒了,不可能还有那么牛逼地主吧。”
    “那个年代斗地主斗得很厉害,当时我爷家邻居就是地主,他经常去我爷家串门,有一天我大爷说你是地主,以后不要來我们家串门,结果地主火冒三丈,看家里就我大爷自己,他一把将我大爷活活掐死。”
    “好狠的地主啊,一句话就敢要了你大爷的命,估计他最后也得判了死刑。”唐军一副惊讶的样子。
    “是判了死刑,但又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刘嫦娥表情灰暗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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