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就会好的。”接着又叹了口气,说:“这个家伙儿下手好狠,当初是老孙头的关系把他招来的,早知道他是个混混,我肯定不要他。看来以后再招工时一定要严厉的审查学历,没文化的人胆子都大,也不好管理。”
乔曼娟马上开口说:“是的是的,最低也得是个专科技校毕业。据说现在连歌厅小姐都大专了,更何况企业?”
说话中,进来一位小护士,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就是上嘴唇长了个痦子。就见她很严肃的说,打针了。于长顺在老婆的帮忙下测过了身子,自己用手将裤子扒开半个屁股。小护士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排出,一手拿一酒精棉球,擦了擦于长顺臀部的肌肉,噌的一下,针头就钻进了他的肉里。
于长顺咧着嘴,刚想叽歪,护士早将针管拔出。临走时,还留下一句话,输完液,多在地上走走,不要老是躺着。
于长顺嘟哝道:“这个嘴唇长痦子的女人,打针太疼。下回,我得好好说说她,我是人可不是猪,打那么快干吗?她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