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转头看向定逸。
定逸勉强调匀了呼吸,大声道:“两个鼠辈,有胆子到我恒山脚下行恶,我恒山派非要除了你们这个大害不可。”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甚为颤抖嘶哑,连连顿足,又叹道:“唉,这些孩子,这些孩子!”
定静神色一凛,盯着还在任我行手里转脑袋的盈盈瞧了一会儿,又向定逸道:“此事非同寻常,师妹所言可有凭据?莫要平白推测,有所误会……”
“两个大男人带着个那么小的孩子,不是掳来的,难不成还能是亲生的?”
“你找死!”怀疑任盈盈的出生,无疑是触到任我行的逆鳞,任我行断喝一声,犹如晴天一道霹雳,震得人双耳嗡嗡作响,心烦意乱,掌中更是隐隐加含着风雷之势,向定逸定静拍了过去。
东方不败却怔怔的站在一边,刚刚见到的那个饿极了的孩子正趁着这里一片混乱,恒山众弟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任我行身上时,蹑手蹑脚地溜到一边,踮着脚,仰着头,小心翼翼的从一名弟子背后的包袱里偷偷扒出一只馒头,揣入自己怀中。乱蓬蓬的头发被甩到脸后,那张尽是黑痕指印,灰扑扑的脸,却比任我行那声断喝更像一道惊雷,狠狠的砸到东方不败心里,心跳和呼吸都停了一瞬,令他几乎要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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