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石墨言和柏宁各自守着自己的一边,柏宁看着石墨言裹着被子的背影,心想,难不成这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错错错,自己不是男人,也不是孤,至于石墨言,哎,石墨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柏宁苦闷的把被子蒙在头上,睡不着啊。石墨言怎么就在自己身边睡的那么安稳。身边都是她的气息和热度,自己和石墨言虽然认识了十年,可是从来没有像最近这样总是同床共枕啊。
夜里的寂静使得柏宁心猿意马起来。曾经与石墨言炽热交缠的景象蔓延在脑海里。石墨言如水的肌肤在手下的触感,那天夜里石墨言迷离的目光,因为难以承受而溢出的呻|吟都像一只鼓锤重重的敲在柏宁的心上。
“宁宁。”一声似有若无的呼唤,柏宁还没等反应,就感觉石墨言翻了一个身,右手灵巧的穿过自己的睡裤直奔主题。
潮湿的热度令耳边传来一阵轻笑,黑暗中石墨言的呼吸越发的近了,手指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腿间,柏宁吓得一下夹紧了双腿。
“明明湿了。”耳垂被含在了温热的嘴里,舌尖轻轻的挑逗着,石墨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手指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柏宁咬着自己的唇,不推拒,却也不接受。
“你,不想我爱你么?”虽然柏宁有了正常的反应,可是这僵硬的身体和隐忍的样子在黑暗中还是直接打击了石墨言。
“我。”柏宁浓重的呼吸在唇角泄露出来。
“呜。”原来,石墨言不过是想让自己放松了防线,即使是黑夜,柏宁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吻上自己的那张容颜。那略带着悲伤的表情,那微微闭着的双眼,还有那强夺的舌头。
心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多少个夜晚自己因为这种疼痛难以成眠。石墨言,你想要什么?
如果你只是想要这个身体,如果你只是觉得你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请你不要这个样子去伤害我好不好。
你明明知道,我最难以抗拒的就是关于你的任何。
防线崩塌的柏宁只感觉腿间一阵涩涩的疼痛,石墨言闷哼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攻城掠地毫不停歇。
柏宁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上了身上的这个人,睡衣摩擦着自己的皮肤,石墨言甚至连一点温柔都没有给予,只是在柏宁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是我的。柏宁。你知道不知道?”耳边一遍一遍的传来石墨言的喘息,她狠狠的咬着柏宁赤|裸在空气中的皮肤,一块都不放过。“你是我的。”是什么让自己的脖子湿濡了。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柏宁听见石墨言沉溺在黑夜里的饮泣。
“抱紧我。抱紧我,求求你。”
夜幕低垂的夜晚,戴左坐在自己家的客厅看着电视里无声的画面。隔壁传来一阵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戴左紧锁着眉头,并没有因为听到人家的床事而有任何的心虚感,而是很享受。
石墨言,柏宁,你们两个真是好激情啊。
戴左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想到这些露出一抹苦笑。
想我戴左也有一天学会了听人家墙角了。真是人品堕落啊。
戴左拿着遥控器,直接关了电视,躺在沙发上,就那么静静的听着隔壁的潮起潮落。
一个小时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太饥|渴了,还没完没了了。戴左郁结的看了一眼手表,继续躺下来听。
这个,应该是石墨言的叫|床声吧。
滋滋,真看不出那么冷淡的外表下会发出如此销魂的声音。
快一点?石墨言你好热情啊。
戴左打了一个冷颤,哎,搞得自己都想这些事了。摸摸手机,拨出熟悉的号码。
“怎么了?这么晚?”
“我想要。”戴左直言。
那边好像睡的很迷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了半天,突然一声大吼:“大半夜你又干什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你来不来?不来我找别人了。”戴左一脸笑意的问道。
“马上,穿裤子呢。”那边呼哧呼哧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关门声,戴左笑了,刚要挂电话,就听见那个人低吼:“你最好做好请假的准备,明天我能让你去上班,我就不姓夏。”
“好啊。”戴左娇笑,开玩笑,我要是今晚不压你我就不姓戴。
挂了电话,戴左刚要起身去洗澡,就听见隔壁一声巨响,什么东西塌掉了?
戴左看着墙壁,心想不会玩的太疯狂,把床压塌了吧。石墨言,你的星座果然是主宰着性与欲|望的天蝎座啊。戴左想了想自己和那个人的对话,算了,估计就是玩的再疯狂,也比不过自己的邻居啊。
石墨言坐在柏宁的身上,仰着脸露出洁白的颈,她的额头上都是薄薄的汗珠,柏宁的脸闷在她的双峰中间,手指的骨节有节奏的碰触着床单。
“嗯,柏宁,快点。”突然埋首的石墨言紧紧的抱住柏宁的脖子,把柏宁的脑袋更深的埋进自己的怀里,她的手指在柏宁那杂乱的头发里串行,柏宁微硬的发丝摩擦着她的凸起,令石墨言全身一阵一阵的颤抖。
“给我,更多。柏宁。”石墨言低下头,用尽力气去吻柏宁的嘴唇,柏宁的唇被石墨言尽情的吸吮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石墨言感觉到柏宁的后退,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身体向后弓着,柏宁只感觉手指一阵略微的疼痛。
“言言,好紧,这样动不了了。”柏宁躲着石墨言的唇,轻声说。
“吻我。”轻轻的动了一下身体,石墨言感觉自己吞噬了柏宁即将脱离了的手指,又覆上了柏宁的唇。
吻越来越深,柏宁感觉石墨言的吻大有要把自己吸进她的身体的趋势,有点招架不住的发出闷闷的哼声。石墨言拢着她的脑袋,身体轻微的摆动着,一阵直发心底的热感令石墨言忍不住加大了自己吸吮的力道。
“嗯。”柏宁发出闷哼。
石墨言只感觉自己的腿间喷洒着热潮,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柏宁痛苦的皱着眉毛,扶在石墨言腰间的左手直接抚上自己的嘴。
“痛。”柏宁发出这声的同时,石墨言慌乱的从她身体上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的石墨言推了柏宁一下,坐在床上的柏宁本就是痛的没有理会石墨言,谁知道石墨言推了她一下,柏宁身体一倒,直接捂着她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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