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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永远一起，不会离开。”
他的胳膊越收越紧。想躲，却躲不了。要挣，又挣不开。突然觉得被唤起了某些久远的回忆，模糊又熟悉，让像一只坠入蜜糖陷阱的小兽，惊恐又陶醉，垂死挣扎，手足无措。
“是谁？”颤声说，“……不是杜芳……”
他低声轻笑：“自然是杜芳。和师父一起不好么？们去一个远离江湖的地方，悠然自，再没来打扰。有护着，谁都不能动分毫。”
他抬起手细细梳理耳边的头发，指尖微凉，声音也开始透着凉意。
“说。”他把手指按的嘴唇上，沿着唇线来回勾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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