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父也不知道在哪儿,就算那个兰卿……
对了,兰卿!
现在兰卿应该还没死吧?我是不是能见到她了?
当我在“见到兰卿那女人之后是踩她脚还是往她汤里倒泻药”的抉择中举棋不定时,突然听见杜芳问我:“乖徒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
我刚打算开口,脑中突然有一道犀利的灵光闪过。
我看着杜芳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我叫兰卿。”
我叫兰卿。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比坠崖时跳得还要快。无数个念头,无数种可能在我脑海中隐隐绰绰,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如果我是兰卿,如果兰卿原来就是我,那么所有的一切……
“兰卿?什么怪名字?”
我猛地一抬头,看到杜芳皱起了眉毛。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名字不好听。既然做了我的徒弟,为师就给你再起个名字吧。”
什么?
“你,就叫兰心吧。蕙质兰心。小名就叫阿心。虽像个女孩儿的名字,可也算随了为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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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芳喜滋滋地把我抱进了房间,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东翻西找,直到把房间翻得有洁癖的魏波茹看了估计会直接脑溢血。
最后,他终于从床底拖出了一个落满灰尘的大箱子,打开后又是一阵猛找,终于从箱底扯出一块灰扑扑的大抹布来。
杜芳满面喜色地把那抹布拿在手中,摸了摸,拍了拍,又抖了抖,然后无比兴奋地望着我。
我素来有野兽般的直觉。此刻已经感觉背上冷汗直冒,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可已经晚了,杜芳扯过我胖胖的小胳膊,把我拉到身前,柔声道:“阿心,乖,为师给你换新衣服。”
……新……衣服?
他挥了挥手中那块抺布:“这衣裳是师父的娘亲做的……你瞧,这大红色多喜庆。当年全教都说师父穿这褂子可神气了,师父都舍不得穿呢,只穿了那一回。”
我呵呵一笑,转身就跑。我才不要穿着块抹布在外面走来走去!谁能看出那块抹布是红色的我就把眼珠子抠出来!
可是我还没有跑出门就被他拉了回来。杜芳一边摇头一边道:“阿心,不听话哦!太阳下山了,夜里风凉,你全身都湿透啦,把衣服脱了吧……为师看着你这湿漉漉的样子就不自在。”
说着便伸手过来帮我解衣除衫。
我见他力大,动作又快,不由失声惊叫起来。可是即使叫了好几声,也难阻止他,身上又只穿了中单和亵衣,才过了几秒就被脱得精光。
我现在真的有一种想吃了他的感觉。
跟他一比萧龙宇简直就是扇着大白翅膀的天使啊。
杜芳,你个大骗子大流氓!我决定天天咒你,上午一遍下午一遍睡觉前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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