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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号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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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母女筹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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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节

    李秀云静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父亲回答,瞥见他脸上迟疑不决的表情,心中不由一沉,强撑着笑脸问:“父亲,怎么了?我身体还需要很长时间康复吗?可是,你看,我最近进步好大!我一直好努力!我一定可以康复!我不想比别人弱——”

    “云儿!”将军突然出声打断她。他见她越说越快,明明失望得快哭出来了,偏要硬撑着一张笑脸,实在看不下去了!

    尽管他很不想说出那个答案。但是,让她一直抱着希望,将来某天再知道真相,这岂不是更残忍?而且,那时她还能够承受这种打击吗?

    “你听我说。”他艰涩地开口,瞧见女儿眼中的期盼,几乎说不下去了,“也许,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因为看见女儿眼中光芒一下暗了,心中忍不住一酸。

    “什么事实?”李秀云只觉心里咯噔一声,眼前一片黑暗,无意识问出这话。

    他一时心痛如绞,深吸了一口气,才再次说起来:“云儿,你体质天生就不适应练武。”试着对她笑一下,却只扯动了腮边肌肉,“你瞧,你学武不会有成绩,还不如学点别的。”那笑容真比哭还难看。

    “我没想成为高手!”李秀云在失望中爆发了,激动得握紧了双拳,紧紧盯住他双眼,“我只想学点武艺防身,这也不行吗?”

    “云儿!”他难受地看着女儿倔强的脸庞,只能用手轻轻抚摸她头,痛苦地说:“云儿,你不能学武。你的经脉承受不住一点内力冲击。若是硬要学武,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话把李秀云眼中最后一点希望都打落了。她心中一时好失落,好难过!

    将军看她目光茫然,就似找不到方向的一样,顿感到心如刀割,痛彻心扉,只能把她紧抱在怀中,大手轻拍着她背,不停抚慰她:“没事,父亲在这。。。。。。。。

    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李秀云冰冷的心渐渐被捂热了,自我安慰地想:“算了,不是早料到可能是这种结果吗?至少,还有人如此关爱我啊!呵呵,能够不死,还可能恢复健康,看来,我的运气早已跌停底,现在正处在上升阶段了。何况,我还有宝贝玉佩。谁又能断定我的未来呢?”

    她越想心情越好,转眼间脸上的愁容就荡然无存了,还露出了一丝微笑。其实,这是这货的天赋技能之一:从不钻牛角尖。就算现实困境让她思想打出一个又一个的结,她也能似魔术师般神奇地很快解脱出来。要不,这货怎会象野草般,生命力顽强地让人惊叹呢?

    但将军显然不会知道她这特色,被她奇迹般的变脸吓了一跳,紧张地问:“云儿,你怎么了?”

    “没事,父亲,我不学武了,改学医行吗?”

    “真的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我已经想通了。成不了高手,我要成为连高手都必须仰仗的神医。”李秀云端起架势,正儿八经地说。

    将军被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逗乐了,宠爱地摸着她头说:“好啊,我的云儿要做大神医。哈哈,以后,父亲就靠你了!”

    “好啊,父亲,你就等着看吧!”李秀云见他开颜,心中一松,也跟着欢笑起来。

    其实,将军不过是随便说说,以此勉励女儿。可谁会知道,几年之后,这句戏言会成真呢?

    ※※※※※※

    “母亲,我回来了!”一个嘹亮的女声在屋外响起。正在门边打扫的两个丫鬟赶紧出来,就见一个矫健的女将大步走来,背后的猩红长披风被风鼓起,透出一股无形的危煞之气,连忙跑上去跪下参拜。

    “起来吧。”那女将冷着脸,略一挥手,大声问:“我娘可在房中?”。她身穿银色链甲和战裙,手拿银色红缨盔,越发显得身高腿长,威风凛凛。那漂亮厉害的样子,让人不由惊叹好一只胭脂虎啊!

    “回大小姐的话,夫人正在屋中歇息。”丫鬟们齐声答道。等她走过俩人忍不住悄悄议论:“大小姐看着更美了!”“美女多了,那算什么?哪有大小姐这般气派啊?”

    “我好像听到凤儿的声音了。”躺在床上的文氏疑惑地睁开眼,“吴妈,是凤儿回来了吗?”

    “夫人,是大小姐回来了!”吴妈兴奋地回答。

    “是凤儿回来了啊!”文氏高兴极了,“快,扶我起来,帮我梳妆。”

    “母亲!”兴奋的声音嘎然而止。

    李凤英闯进来一看,脸上笑容顿时没了,三两步跨到床前,把头盔抛到桌上,紧张地望着文氏,满脸焦虑地问:“母亲,您这是怎么了?难道病了吗?”偏过头不客气地责问吴妈,“你是怎么做事的?母亲病了,竟不让人到军中给我报信!”

    吴妈被看得心中发寒,连忙跪下喊冤:“大小姐,您恕罪啊!不是老奴不想给您报信,是夫人吩咐不要打扰您啊!”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文氏淡淡地说,“吴妈,你先下去吧。”吴妈听了这话,赶紧告罪一声,急退出来。走出房门后,她摸着心口,心有余悸地想:“大小姐真是威势日重了啊!我的妈呀,刚才看得我心都不跳了!”

    听见吴妈的脚步声远了,李凤英忍不住皱眉问:“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我根本没有病!这全是被你父亲气得!”文氏坐在床上,满脸怨言,咬牙切齿说道。

    李凤英听了大怒,一下立起,气怒地低吼:“父亲怎能这样?没有母亲在后方辛苦操劳,父亲这两年能安心在前线指挥作战吗?这一回来,他就如此待您!”

    “我的儿啊!只有你最能体谅为娘的辛苦啊!”文氏满脸凄凉,“将军府上千人的生活安排,李氏宗族亲戚间的人情走动,各家权贵官员夫人间的关系的维护。这哪一桩事好办?哪一件事不需要为娘费心啊?可你父亲居然一点不顾念为娘的辛劳。一回来就夺了我的管家大权啊!”

    李凤英听了这话反而转怒为疑,沉声问:“母亲,你到底做了什么?若不是你真惹怒了父亲,他怎会罚你交出管家的大权呢?”

    文氏有些迟疑,却禁不住女儿再三的催促,很快把整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

    “母亲,你真糊涂啊!”李凤英听完不禁摇头。

    “难道,你也认为我不该对付那个小杂种吗?”文氏想到儿子不认同自己的行为,如今女儿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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