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念的紧,祖奶奶便是想着今儿来这安家,接素真以及你回府里去。”
“好,早日回家也是好的,这几日我在安家,看到娘亲日日夜夜都是昏昏沉沉的,唯一醒过来的几次,连话都是说不清,娘亲身上的伤口,我已经查看过了,稍稍颠簸一下,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既然祖奶奶亲自来了安家接我与娘亲,那,今晚便收拾一番,明早上就出发回府。”
本来还想着怎么将君安氏早日弄出这安家,倒是没想到这老太君倒是自己过来安家接人了,怕是这圣旨的事情传到了君家之后,这老太君想到其中利弊,才是来这里接她的。
君家老太,可不是那么个慈心的人,为了自己儿媳妇孙女儿就会跑出君家,特意去接人的。
“如此,甚好,那你今晚便好好收拾。”老太君听到君柒这么说,可是高兴坏了,立刻就是应下,“明早上,我便派林平去找一辆好马车来,亲自接你们回君家!”
“那就多谢祖奶奶了。”
老太君拉着君柒,心里想着,这日后的圣旨,该都要落到她君家了,光是想着,便是一阵高兴哪里还想得到别的什么事情了,不过一会儿后,又是想到,“你与金澜二皇子的婚事,皇上有没有说是定在哪一个黄道吉日?”
君柒本来还想着明日便能回府,不在安勇的视线下,自己想做什么事情,便是方便多了,想问君安氏的东西,也不用防着安家人了,今日的心情才是好一些,便听到老太君忽然问她与明奕的婚事一事,脸上的神色立马就是沉了下来。
“皇上并未说明。”
“你也别嫌弃那金澜二皇子了,他岁名声低下,可好歹是一国皇子,听说金澜皇子成亲后,这王爵之位不用皇帝御赐,也能自动被授,是以,这二皇子将来,便是王爷,而你,便是王妃,这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你若是能嫁给金澜皇子,也是我君家之幸,整个君家,会因你而荣耀的!”
老太君这老狐狸,一看便是看出君柒阴沉着脸为何,不就是因为这金澜二皇子乃是清阁里的倌人么?可就算他再怎么荒唐,那可始终还是一国皇子,一国王爷的!
她可不管他的名声,她要的不过是那金澜二皇子的地位,以及君柒嫁过去之后,君家的繁荣!
这老太君现在还不知道君安氏被抓走的真正秘密,是以,还想着如何将君柒出嫁给有权势的人家里。
“祖奶奶怕也是忘了,这明奕是个男妓。”
君柒冷哼一声,只要是说到明奕的话题,她浑身的刺都会竖起来,尖锐而坚硬,就要时时刻刻划破人。
明奕再怎么低下,再怎么荒唐,这别人对他的称呼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改过,可从未有人这么直接说他是男妓过。
虽然他卖笑卖容颜,这话说得一点都是不假,可也从没有人这样说他,一是觉得他容颜实在美丽,说这两个字,便似乎是有些诋毁他了似的,二来,他始终还是一个皇子,说这些话,到底是有些过分了的。
老太君被君柒的话给噎住了,半天没说话,季云姑姑在君柒后面走着,却是看向那个曾经差点被三小姐揭秘的斗笠小厮的,她一直在观察,却发现那男子与五小姐的距离,始终是没有离开在三尺之外。
就算是再好的情人之间,也不会时时刻刻保持三尺之内的亲密距离,可,那不过是个小厮,五小姐怎的会让那小厮呆在自己身边?
几人心思各异,一时之间没说话,不多时,便是到了君安氏的素院里。
院门口的小厮将几人接了进去,一边嘱咐着里面的君夫人还在昏睡着。
老太君没来过这素院里看过君安氏自然也是不知道君安氏的情况的,是以,当进去后看到床上不得动弹而昏迷的君安氏时,自然会是皱紧双眉,
“柒姐儿,你不是会医么?怎么不将你娘的身子治好?”
早就知道老太君会这么问,她上前几步,给君安氏掖了掖被子,便道,
“老太君,有些病,不是大夫能治得了的。”
她这话,说的悠长,无意便是故意这样说的,意味深长。
……
自从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改邪归正之后,每日早起规律,也不再去外面花天酒地了,早上去了君家的学堂后,便是一直在里面浸泡到傍晚才是回去,让那原先很是头疼的孔夫子也是赞叹不已。
如今孔夫子教导他们两也是轻松了许多,因为有了君枫林,这教导,有时候倒是成了他与君枫林之间的讨教了。
几个男人在学堂里,倒也算是怡然自得,孔夫子对于君枫林从不将侍妾带到学堂里一事十分赞扬,他曾经也去别的贵府里做过夫子挣点小钱,有几次,那些公子的侍妾,来回跑学堂的次数,比她们出恭的次数还是多。
“君老爷,您真是博学多才,实在是令孔某折服!”孔夫子对着君枫林行了大礼,弯下腰态度恭敬,“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与君老爷的交谈,总让我忘乎所以。”
“哪里,孔夫子年纪轻轻,已有这般才学,才是让君某自配不如,今年的选举,孔夫子定当能以这等才学荣登上榜!”君枫林安静懦弱的脸上,唯有在谈到书,学识之时,才会不再腼腆,面对家人质问之时的懦弱在这一刻,也会全无。
“多谢君老爷美言啊!”
那孔夫子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原本是准备走了的,但却是没想到,会遇到他最是怕的,一个顶上五百只鸭子的人。
若是知道一会儿会瞧见这几个君老爷的夫人,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提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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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
“老爷啊!”
正当那时候,孔夫子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时,便是听到了来自两个方向的女人声音,一个听起来有些柔弱,而另一个听起来很是贤惠。
君枫林那时候也在收拾,抬头一看,便看到了苟氏与岳氏,那两人是从两个方向而来的,但目标都很明确,那便是自己。
他在学堂里看到她们两个时,有些讶异,这苟氏与岳氏,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学堂,就是连过来看一眼,都是没有,怎么今日这两人都是来了?
君枫林没见到的是,这两个妾侍不光自己来,他们身后还各自带了自己的丫头来,光看着那阵势,便是知道不对劲,可君枫林书读得虽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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