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意大利又停留了了两天,期间收到两份四份结婚礼物,分别来自陈礼、苏淮生、巴蒂斯塔和安娜夫人。
陈礼是个比较没创意的人,送的是一套京城的房子,独栋小别墅,高档社区,距离市区有些距离,但是离老爷子住的军区大院还是比较近的,意思很明确——多回去看看老爷子,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别找什么回去住不方便的借口。
苏淮生则送了一大盒杜X斯套套,各种香味和类型一应俱全——神马颗粒的、螺旋的、夜光的;香草味的、巧克力味的、草莓味的。总之一句话——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找不到!【修颐打开了之后面部表情抽搐半天,许久不能恢复正常,还是谢铭谦面色如常地又合上了盖子,珍而重之的放进了箱子里——这一大盒够用大半年的呢!省了多少钱!过日子就得会算着过!】
巴蒂斯塔是第一次见,跟他们不是很熟,但是人是苏淮生的哥哥,又是西西里的教父,是最最体面的人。所以巴蒂斯塔送了一个十分珍贵了蛋形雕刻艺术品,当然是真品,这一个是那一个系列里的其中一只,剩下的大部分都在博物馆里放着了。【修教授对此私下表示很不好意思,但是很喜欢很开心。
安娜夫人送的是一套骨瓷的西洋茶具,上面烧有花朵的图案,骨瓷洁白,图案精美,茶杯和茶壶造型优美,显示出欧洲贵族的奢侈与高贵。
礼物完全是意外之喜,除了苏淮生的杜X斯牌套套之外其他的修颐都很喜欢,同时也觉得太过贵重,尤其是陈礼送的别墅。现在京城别的不说,光是房价就已经涨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一般工薪阶层现在已经绝不可能能在京城买到一栋地点户型都不错的房子了。
所以只能说,陈礼SAMA——是财大气粗的代表人物啊!
两天之后,修颐和谢铭谦拖着装的满满的来时带的三个箱子,又拉着东西太多是在装不下所以新买的大旅行箱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这天是周五,N大要在下下周开学,修颐作为老师还要提前一周到校,参加新学期的教师会议,再算上回去要倒时差,调整精神状态的时间,现在走时间已经是非常紧迫了。
原本计划是两天前就走,可是之前来的时候因为时差的问题耽误的太多天,所以之后的计划就只能向后顺延,拖到这这一天,不过还好还算是赶上了时间,虽然剩下的不多了,但是好歹还能歇个一天半天的,这样的话怎么着都比回去就上班要强得多。
回去坐的依然是陈礼的飞机,这一次修颐硬撑着没有睡觉,想等着到家了之后等到晚上一起睡,这样就能直接把时差倒回来了。
和去的时候一样,各种电子设备一应俱全,修颐之前下了好多小说塞进kindle里;ipad里有有各种游戏,切水果啦、蘑菇栽培啦、忍者啥啥啦、反正神马都有;硬盘里也有各种电影电视剧动漫,如果都不想看还有仙剑古剑final fantasy啥的单机游戏,总之是各种娱乐都有,玩儿完这个玩那个,永远都不会寂寞无聊。
上飞机之前,苏淮生挥着洁白的小手绢儿,一边假惺惺的按着根本没有的眼泪的眼角,一边目光幽怨的看着修颐,拉着他的手:“你这就走了,把我扔在这儿,连个能给我做个正经中餐的人都没有。”
修教授抽抽嘴角,“你不是有厨子么……”
“那怎么能比得上你家谢铭谦掌的勺!?真是不开窍!身边一个这么会做饭的大厨都不知道要好好利用!”苏淮生义愤填膺到道,激动地也不按眼角了,只用还攥着小手绢儿的手戳修颐的脑门儿。
修颐:“……”
“啊——还有还有,我给你的那盒套套抓紧用啊~那是前几天趁着打折的时候买的,打折货你知道的,我看了一眼,保质期没几个月了,能用就赶紧用了吧,要不也怪浪费的!”
修颐:“……”
陈礼:“……”
巴蒂斯塔:“……”
“……”连谢铭谦脸皮这么厚的人也绷不住了,这幸亏是在意大利说中文也没人听得懂,要不苏淮生来这么一出他们几个的脸就全都丢到姥姥家去了,不被围观才怪。
于是修颐和谢铭谦抽搐着嘴角,连滚带爬的就上了飞机,两人的面部表情表示,再也不想听见苏淮生说话了。
然而被嫌弃的那位却毫无自觉,看着他们上了飞机之后依然挥舞着洁白的小手绢儿,十分有新媳妇儿十八相送的感觉。
飞机上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只要有消遣,时间就一概过的很快。
修颐趴在小卧室的床上,面前摊着的是他的kindle,右手边上是他临走前塞进包里的零食,边吃边看小说,吃得满床掉渣。修教授表示十分嫌弃——薯片太脆弱了,没有虾条好!
“坐起来吃,看看掉了一床的渣。”谢铭谦把薯片袋子拿走扔到一边。
“……”修颐抬头看他一眼没说话,然后又默默的跑进了小说的世界,决定用沉默来报复谢铭谦不给他零食吃的暴行。
谢铭谦等了一会儿,结果没等到修颐的奋起反抗,自己也觉得很没意思,于是又抓过薯片,开始一片片的塞进修颐嘴里投喂,这样起码不会点很多渣滓在床上了。
真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好男人啊,赚钱居家一把抓,新一代全能型贴心好男人!
上飞机的时候是中午吃了饭之后,等飞了几个小时时候,两人的状态都渐入佳境,趋于稳定——修颐依然在看小说,并伴随有规律性的嘴部咀嚼运动;而谢铭谦的手已经投喂出惯性来了。
然后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修颐吃了一肚子零食一点儿也不饿,谢铭谦也不太饿更懒得动,于是两人就都赖在床上没有吃饭。
“有点困。”修颐翻了个身活动一下,趴了一下午现在觉得腰都快断了。
“你不说不想睡么?”谢铭谦问。
修颐站起来伸个懒腰,“不睡啊,你跟我说说话分散下注意力。”
“说什么?”谢铭谦也站起来从后面拉修颐的胳膊帮他活动身体。
“唔……不知道,随便说说呗。”修颐歪着头想了想,“说说你小时候的事?”
谢铭谦笑道,“我小时候有什么好说的,每天就是在军区大院里,调皮捣蛋了动不动就被老头子打一顿。”
修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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