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问妥了之后,谢铭谦在回家的路上给王萌又打了个电话,让她结合着老卢提供的消息写帖子。这次不仅仅是要洗白他和修颐,更是要使劲儿的黑周民,让他再也翻不起身来。
接着,谢铭谦联系了秦椹,准备等帖子发出来之后就起诉周民,请秦椹给推荐一个稳妥信得过的律师。
秦椹是修颐的师兄,跟修颐关系好N大里谁都看在眼里。周民又是N大的老师,如果秦椹出面的话这里面的事情在外人看来就很难说清楚了,所以还是找个不相干的人比较好。
“我联系一下我的同学吧,这个事情应该算是恶意损害名誉,罪不大,顶多是罚点钱让学校辞退他,后面想怎么出气就看你自己的了。”
“嗯,后面的事我来做,已经安排好了。”
“好,就这一次,我不希望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这次是我大意了。”
“今儿个就告诉小修吧,他明天还能缓一天。”
“嗯,这个你不用操心。”
秦椹摘下眼睛揉揉太阳穴,接着给跟他一起开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打电话。
谢铭谦到家的时候修颐已经吃过饭了,为了养好修颐的胃,他们家一直是按时按点的吃饭,就连修颐一顿吃多少都是严格规定的。当然,就修颐的饭量来讲,给他规定的分量他肯定都吃不了。每次都是谢铭谦哄着骗着才能吃下去一大半,就算是一大半已经是很不错的成果了。
修颐的脾不好,所以很难消化吸收食物。也就是说,每次他吃完东西之后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再次感觉到饿,经常是一天一顿饭就够了,不吃都不会觉得饿。但是越是这样胃越容易变坏,所以现在他家的政策就是少食多餐,就算吃得很少每餐也都要吃,而且要按时吃。
有时候谢铭谦真的怀疑,就修颐这种不健康的生活习惯,他是怎么神奇的长大的……还这么虚弱但是依然能蹦蹦跳跳的活到现在……
果然是迷样の存在……
修颐每天差不多五点半吃晚饭,绝对不会晚于六点,谢铭谦从市里往外开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高峰,主干道上又卡成了浆糊,所以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八点了。
进门之后,张妈过来接过了他的外套,一边挂起来一边说,“小修已经吃过饭了,今天胃口可好,吃了多半碗饭呢。少爷吃过了没有?厨房里有温着的,我端过来少爷吃一点。”
谢铭谦点头,往餐厅走,“睿睿呢?”
“小修在书房呢,今儿个打你走了之后就一直折腾他的文章什么的,晌午饭也是我去叫下来吃的,要不早就不记着吃饭了呢。”张妈对修颐做事情的时候总是忘记喝水吃东西很不满,觉得修颐是在糟蹋身子,于是趁机跟谢铭谦打报告,“少爷可得多看着他点,这孩子身子本来就不好,我看八成是不好好吃饭把自己给亏着了。”
“知道了张妈,我在家的时候当然会亲自盯着他,不过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多管管他。”
“诶!那是自然,少爷你先喝点水,张妈去给你端碗饭啊。”说着,张妈就往厨房去了。
谢铭谦十分钟吃完了饭,进了楼下小书房开电脑,王萌那边说帖子已经发出去了,他要看看效果,然后琢磨着怎么跟修颐说这个事——当然是不能引起修颐的抵触和消极心理。
帖子已经出来了,下面的反应跟谢铭谦设想的差不多。帖子一出来下面就有了好几十页的评论回复,当然,这里面不乏有些人是王萌找来专门刷评论的,不过更多的还是普通学生。因为前几天那两个帖子的火爆,现在这个帖子一出来,让原本就很热的八卦顿时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而且这次的形式更是一边倒,全部都是来讨伐“某位老师”的。王萌在谢铭谦的示意下没有直接爆出周民的名字,但是帖子中提供的种种信息完全就是在只想周民。周民这个人在学校里之前还是很低调的,但是作为老师,这么多年也有不少学生上过他的课。不仅是历史系本专业的学生,还有一些外系上选修课的学生认识他。
这次的重点完全都在跟踪偷拍和侵犯他人隐私以及恶意毁坏名誉上面,而又因为嫌疑人是传道授业解惑的教师,还是副教授级别的高校教师,性质就立刻不一样了。再加上王萌的煽动,和广大腐女的力量,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当年N大最受关注的一件事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官方有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这狗血又基情四射而且还跌宕起伏的情节怎么能不让人激动而兴奋呢!
谢铭谦心里有数了之后就上楼进了大书房,一进门就看见修颐趴在书桌上,周围摞满了书,高高的堆在那里,已经快把修颐埋了起来。书房里面是黄色的顶灯,但是书桌上还有一盏白色的护眼灯。平时那盏灯是没有人用的,现在暖白的灯光打在修颐的眉骨上反射出了些许柔和的光晕,让谢铭谦的心没来由的就软了下来。
“你回来了啊。”修颐听见开门的声音,知道是谢铭谦回来了,头都没抬地跟他说了句话,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脸又把自己埋进书堆里了——意思很明显,回来了就呆着吧,我忙着呢先别折腾我。
谢铭谦被他这一连串的反应搞的哭笑不得——修颐现在越来越不怕他了,经常还能任个性撒个娇什么的,跟小猫爪子挠人似的,挠的谢铭谦心里痒痒。
既然痒痒了,那就让始作俑者来止痒吧!谢铭谦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初他看见修颐的第一眼就觉得要把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他十八岁的时候又公然出柜不愿隐藏性向,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他是个想做一定就要做到的人。如今修颐就在他面前,一只手臂的距离都不到,他又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谢铭谦过去挤进大椅子里,修颐任由他把自己抱在腿上,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面前的书本。谢铭谦把修颐的脑袋从书里拉出来,然后亲上去,“都要扎进书里了,连一眼都不看我……”剩下的话就被唇齿交融所代替了。
一吻终了,修颐倚着谢铭谦平复呼吸,为什么每次亲吻之后都是他会缺氧啊,明明谢铭谦就是一副呼吸状态良好的样子,难道他的肺活量这么小么!修颐撅着嘴掐谢铭谦的腰出气,“你去哪儿了,跟陈恒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一下午,晚饭竟然都没回来!”
“夫人这是在审问为夫么?”谢铭谦把修颐的手握在手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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