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一大杯红酒在司良的喉咙口打了滚就进了肚,“看,没醉。”
邱白端起酒杯,入口醇和,仍旧是那个味道,不去理会司良,邱白陷入了沉思。那个挥之不去的人影,纨绔不羁的引诱,和邵华的第一次就是喝的一零年的拉图。邱白一饮而尽,仰头之际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怎,怎么了?她怎么哭了?司良头脑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思考邱白为什么哭,又觉得有点晕,也就那么一点点,然而酒精仿佛有魔力一般引诱着她,再喝一杯,再喝…
文柏找到邱白的车的时候看见静之被那个叫琳达的女人半搂半架着走出来。
“你,你走开啦。”静之的心跟上司良的步伐,早已没了踪影,也不再去理会琳达和她的朋友,纠缠了一会静之说要走,琳达也跟了出来。
“走,去你家还是我家?”琳达的脚步也有点不稳,只是较静之稍微好一点而已。
“我回我家,你回你家。”静之力图挣脱琳达,奈何身型,气力都比不上她,加上酒醉难受的紧。
“还是去我家,我那边就我一个人住。有张很舒服,很大,很软的…床!”琳达见静之有点想走,连哄带拉的准备拦出租车。
“她说要回家!”文柏再也忍不住了,走了过去,在琳达近一米七五的魁梧下略微显得有点单薄。
“关你什么事?”哪冒出来的家伙?今晚的美食都到嘴了,真讨厌!
“她要回家!”文柏一把拉过静之护在身后,这女人真是可以,醉成这样,都快被吃了都不知道。
“靠!”琳达挽了袖子,大有想动手之意。
“琳达!”CICI带着两个人出来站在琳达面前,“给我个面子,文哥是我兄弟,改天我请你喝酒。”
“CICI…”琳达看着嬉皮笑脸的CICI,“小子,放你一马!”
CICI抓住文柏的手,目送着琳达进了出租车,“谢谢,谢谢琳达姐!”
“你干嘛那么怕她?”文柏是个铁T,骨子里有着和大男子主义并驾齐驱的“大女子主义”。
“不是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没出柜,到时候闹的家里都知道怎么办?小俊,小杰谢谢,谢谢,你们先去玩吧,我和文哥聊会。”CICI转身对陪着出来的两个T打着招呼。
“嗯”文柏应了一声,扶着静之打算上车。却被CICI又叫住了,“又怎么啦?我这还有个醉猫,今晚可怎么办?”
“怎么办?直接带回家呗!”CICI坏笑的说道,“我是想问你打听刚刚和你来的那人,是不是邱白啊?”
“嘘!”文柏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烂醉如泥的静之塞进去之后对CICI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了!”CICI笑着摆了摆手,“嘿嘿,好小子,这样的人你都追得到手!”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多少年没出来了,你不是不知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今晚真得谢谢你,改天请你喝茶。”文柏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小子不喝酒改喝茶,不泡妞改吃素了,真有你的!”什么样的圈子都有规则,CICI懂有些世界不是属于小混混的,文柏,加油!
“小姐,你家住哪边?”文柏开着车,静之已经熟睡,看着肃静的脸庞,文柏的心被融化了,有一种叫做“一见钟情”的东西在文柏心里荡漾。
文柏打开家门,简单的小公寓,简单到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餐桌两张椅子。文柏的这个家很少有人来,从那个“她”离开之后就更加没人来了。
文柏把静之放在床上,脱掉她的高跟鞋,外套,细心的为她盖上被子。
“喂,邱总,我家里有点事,明天早上我把车开过去可以吗?”在得到“可以”的答案之后文柏放下电话,在浴室拧了一个干净的手巾把出来的时候静之已经翻了个身睡得更沉了,文柏不想打扰她,怕吵了她睡觉,舒展开热气腾腾的毛巾放回毛巾架上。
“你不可以喝了。”邱白看着司良脸上的红晕,贪婪的盯着那瓶酒,“因为我没有力气把一只醉猫弄回家。”
“邱总,你酒量那么好,你不会醉的!”司良小心的拍着马屁,只是不小心拍到了马腿上,被狠狠的剃了回来。
“我酒量好,和你喝不喝酒没有什么关系!”邱白的酒杯已经在浅斟慢酌之中空了,想去拿酒瓶却被司良夺了过去。
“我答应陪你喝酒,不是想让你喝很多,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多痛也只有自己知道,我们说什么都没用,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还喜欢抽烟,但是,这真的对你的身体不好。”司良抱着酒,紧紧的,盯着邱白的眼神有点畏惧,大概是怕邱白生气。
“给我!”邱白确实很生气,也许这些话换做别人听见会很感动,被关心是应该被感动的不是吗?但是邱白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不,不给!”司良的誓死捍卫在邱白的怒火中点燃了火花。
“啪!”邱白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抬手之际邱白后悔了,不应该那么重的拍桌子,真的很不应该,如果能够克制,这颗钻石也不会掉下来。
“啊?”司良的眼睛也被桌子上闪闪发光的物体吓了一跳,看着失魂落魄的邱白司良两手一松。
“砰”的一声巨响,全场哗然,司良对赶来的服务员一脸的愧疚,紧张到语无伦次。
“Sorry,小朋友一不小心,这里的清洁费和其他的我都会赔偿,劳驾,买单!”事情还是要解决,邱白把脱落的钻石放进包里,拿出一张卡,“刷卡。”
司良在惊愕中木然,木然的看着邱白应付,周转,再买单,出门,上车。
两人坐在出租车后排气氛有点尴尬,司良感觉到了邱白的不高兴,除了愤怒之外的不高兴,司良很想说点什么,只是舌头就像打了结一般,结果半句话也没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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