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父皇的御笔,六皇弟,别怪
没提醒
,妄议圣意,可是死罪!”
文景年直视他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
自然知道它是假的,因为,
这里也有一份遗诏。”
文景年从袖中取出黄色的锦帛,双手递给旁边的太史令道:“太史大
,拜托了!”
太史令恭敬地接过,当众展开诵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知不起,唯有寄希望于新君,更展宏图,先太子驾薨,国无储君,然朕之六子,文景年,
品贵重,深肖朕躬,着于柩前传位,继朕登基,即皇帝位,文武官员,势必拥立,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传位于六子。”四下朝臣议论声顿起。
文景灏面色大变,气得直冲上前指着文景年,对文武官员大喝道:“她这份是假的,
的才是真的!”
文景年毫无惧意:“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就请王公大臣立刻对照传阅,一比便知!”
太史令踏步上前,拱手道:“先帝的御笔大多
太史府保存,要辨真伪,可逐字一一对照。”
后面的大臣道:“既是如此,那就请太史令速速取来。”
这时,李义山突然低沉地开口道:“不用去取了,这份遗诏本来就不是先皇的御笔。”
文景灏脸色蓦地一变:“岳父——”
李义山狠剜了他一眼,文景灏立刻噤声,李义山转过身沉着气道:“这份遗照是由先皇口述,由别
记录的。”
文景年直视他道:“哦?那敢问丞相,又是谁记录的?”
李义山侧过头:“景灏,不是
吗?”
文景灏一愣,立刻应声道:“是,是
记录的,但是诏书上的每个字,都是父皇亲口所说,绝无虚假。”
如今两名皇子手上都握着遗诏,这其中必然有一份是假的,众臣意见不一,整个承阳殿内顿时议论纷纷。
李义山暗中给孙长治使了个眼色,孙长治会意,立刻冲到殿门口高喊道:“亲兵上殿!亲兵上殿!”
喊了半天外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孙长治眉头一皱,顿觉古怪,他大步走到门外,揪住右边一个僵立着的亲兵怒道:“
们这些兵是怎么回事!
叫
们上殿没听见吗?!”
那亲兵面色灰白地直视前方,孙长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呆住了。
承阳殿前的千级石阶上,黑压压地站满了数不尽的御林军,个个银装银甲,手执利剑,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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