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不想着拿些出来补贴家用,每次自己开口提这事,莫芸溪都总是装聋作哑。
有次直接将要求说了出来,结果莫芸溪大惊失色,仿佛天要塌下来般大声嚷嚷道“难道
们景府已经沦落到吃不上喝不上的地步了?天啊,爹不知是否知道了此事,若是知晓了恐怕无心
衙门做事了。”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嘟哝着要回去告诉景皓宇,要他可不能将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的事告诉爹,否则会影响爹做事的心情,更不能说给外
听,会被笑话云云。
莫芸溪一路嚷嚷回去不知得被多少
听见,若是消息传出府去,那景府可是丢脸丢大了,再说就算外面不知晓仅仅是让下
们听到了也不妙,到时他们认为月钱发不出来,难保不会闹事。
为此景夫
除了将莫芸溪拦下严加命令她不许乱说后也莫可奈何,就算知道莫芸溪是故意的,也不敢再夸张地哭穷了,只是应景时会时不时地将这事提出来抱怨一番。
一直对莫芸溪“一毛不拔”这件事非常有意见,听了秦姨娘的话后景夫
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就算现
莫芸溪再抠门儿,以后的钱财还不都是留给景家子孙使用,这道理秦姨娘不说她也明白,只是偶尔总会忍不住钻下牛角尖。
秦姨娘趁景夫
放松下来之际,示好地对莫芸溪笑了笑。
接到秦姨娘的示好,莫芸溪压下好笑几不可见地对她点了下头示意自己不
意。
并非莫芸溪有多自私,只是她不敢开口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有一就有二,拿一次难保以后景夫
不要她拿第二次,到时次数一多,就算有再多的钱也禁不住这般折腾,为了以防万一,她一直装聋作哑,宁愿被景夫
骂她是铁公鸡也不掏钱养家,现
景府明明吃喝不愁,哪里有景夫
说得那般夸张。
未来当家主母没记恨自己,秦姨娘心头一喜,给景夫
按摩起来更为卖力了。
景夫
暂时不提府上经济的事,又开始旧事重提指责起莫芸溪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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