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大夫说,“情况特殊,王大夫就在这里看吧。”
孙姨娘脸色更为苍白了,她将袖子轻轻往上一掳,露出包扎着沙布的半截手臂。
“老夫要帮孙姨娘查看伤口,必须得将布揭开,打扰了。”王大夫说完后就将包扎的布条轻轻揭开,露出里面一条细长的已经止住血的伤口,他仔细查看过后咦了一下,“这伤口是怎么弄的?”
孙姨娘垂着头咬牙低声说:“是挣扎中被大小姐用簪子刺伤的。”
“请问,当时大小姐是用的哪只手伤的孙姨娘?”
“是站在我对面用左手刺伤的我。”孙姨娘心下已经有了几分恼意但更多的是慌乱。
王大夫随后便没有再问而是垂头看着伤口沉思,越沉思眉头皱得越紧。
“王大夫,孙氏伤口如何?是不是感染了?”方老爷看王大夫眉头深锁以为孙氏伤得太过严重,急得立刻站起身。
“非也。老夫正在思考,这伤口来得很悬妙哇。”老大夫边说边摇头晃脑。
“何以有此一说?”
“依老夫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孙姨娘手臂上的伤并非是外人用簪所致,所以老夫才感觉极为悬妙。”
“不是外人所刺难道还是她自己刺的不成?!”方老爷觉得这个王大夫是越老越不着调。
王大夫眼睛突然一亮,转身望向脸色难看的的方老爷,“方老爷聪明!依此伤口的角度以及深度来看,老夫认为这伤不是外人所致而是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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