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戳了两下之后看他还是没有反应,干脆把手伸到了他腋下,然后是下颌,最后项寻甚至坐起来拔掉他的一只靴子隔着布袜搔了搔他的脚底板。可周轻重跟死了一样任他摆弄就是一动不动。
项寻哪里肯轻易罢休,眼珠转转屏住呼吸他躺回去悄悄凑到了周轻重脑后,忽然朝他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没想到这一下周轻重炸了,猛然蹦起来一掌直奔项寻的心窝劈了过去。项寻吓了一跳,好在反应够快及时接住了这一掌。接着他感到一股瘮人的凉气透过胳膊直接奔向他的胸口,来不及多想项寻本能地用内力往回顶过去。
周轻重发觉自己的内力被逼回的同时一阵炙人的热量又尾随而至,他赶紧再度发功,结果小小的毡帐因为经受不住冷热两种气流的碰撞哗啦一声塌了。
两人慌慌张张地从蒙在身上的帐围里爬出来后望向对方喘息着惊魂未定。项寻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两个第一次的真正过招居然会源于一场玩笑。
不过好在这地方宽敞空旷,相邻的帐篷离得很远,没有其他的人受到什么惊扰。周轻重理了理被弄乱的长发长须,“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你不说我也不会了。”项寻的兴致全无,转身准备重新支起帐篷老老实实睡觉,看来拿他这师叔解闷儿可不是那么好玩儿的事。
周轻重走过去帮忙,“乌满教的事查完了先跟我回一趟天山吧。”
“为什么?”
“把你爹留给的你秘籍给你。”
项寻一愣。
周轻重把竹竿插到地里没有看他,“你的功夫已经不在我之下了。”
项寻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笑,“你刚才还真是下了死手啊。”
周轻重抬了下眼皮,声音冷冰冰的,“是你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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