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婕妤在皇太妃处控诉宋瑾瑜魅惑圣心,蛮横夺子,却又对自己的孩子疏于照顾,以至于他身患风寒。
太后听后,勃然大怒,承诺一定给她主持公道,以正后宫之风气。
蒋婕妤和肖才人在皇太妃面前控诉宋瑾瑜的罪状自是不必说,皇后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对皇太妃忏悔自己后宫无能,因为皇帝喜欢宋瑾瑜便以为她是一个贤良淑德的人,没有约束她的德行。
众人都知道皇后和太后是一国的,她自然不会责备皇后。皇太妃对皇后说:“你就是太善良,什么都以皇帝为重。可是皇帝也是人,也有做错的事情,你作为皇后,应当从旁提点,约束后宫。”
皇后点头应答:“是,儿臣谨遵母妃懿旨。”
宋瑾瑜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一行人便闯进了无暇宫。
皇太妃气势如虹,对前来迎驾的心儿呵斥道:“宋瑾瑜在何处,本宫和皇后前来,她为何不来迎驾,简直不将本宫和皇后放在眼里。”
心儿跪在地上,谦卑却又不失分寸的说:“回皇太妃的话,小姐她在照顾大皇子,不知道皇太妃和诸位娘娘前来,有失远迎,奴婢马上去请小姐出来。”弓着身子往后退。
蒋婕妤冷哼一声:“照顾大皇子,若她真的有心,我的大皇子就不会生病了。”
心儿听见这话,不卑不吭的说:“禀报婕妤,大皇子是皇上亲自下旨由我家小姐抚养,早已经不是您的大皇子了。”说完退到寝宫里面去。
蒋婕妤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果然是什么主子养出什么奴才,简直是目无尊卑。”
皇太妃的脸色同样非常难看。
很快,心儿将宋瑾瑜搀扶出来,她的脸色苍白,一脸的疲惫。
还不等宋瑾瑜走近,皇太妃便呵斥道:“大胆贱妇,你可知罪?”
宋瑾瑜茫然的望着这浩浩荡荡的人群,“妾身不知。”她的确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她记得自己最近没有怎么出去走动,未曾的罪过人。
蒋婕妤上前一步替她解答疑惑:“贱妇宋氏,你以一己之身,侍奉两代君王,是为不贞;仗着皇上的宠爱,强抢她人亲子,是为失德;得了皇子不好好抚育,对其虐待,致使皇子贵体有恙,是为不忠。你这样不贞、无德、不忠之人,如何与资格再侍奉皇上,抚育皇子。”
宋瑾瑜总算听明白了蒋婕妤的意思,一句话,就是要找自己的麻烦就对了。
她在皇太妃面前跪下,“妾身惶恐。妾身与皇上着实两情相悦,情不能自已,皇上将妾身接回回宫,实乃非妾身本意,但妾身如何能叫皇上忧心。”一句话将一女侍二夫的责任推给东方玠。
“至于奉旨抚育大皇子,妾身不敢有片刻松懈,还望皇太妃和诸位姐姐明察。”
“你若是真的用了心来抚育大皇子,他又怎么会生病,分明是你疏于照顾,才会导致他生病。”
“大皇子身体抱恙,妾身自知有照顾不周之责,至于妾身有无尽心尽力抚育大皇子,还望皇太妃允许妾身唤大皇子的三位奶娘出来说话。”
“既然你承认了对大皇子照顾不周,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妃,妾身请求您治这个贱妇的罪。”
不等皇太妃开口,宋瑾瑜说道:“妾身今日才知晓,一个小小的婕妤,竟然胆敢替皇太妃做决定。皇太妃娘娘,您英明神武,定不会只听信片面之词。”
一顶高帽子带上去,皇太妃不得不允许宋瑾瑜将奶娘叫上来。“传奶娘,本宫倒要看看你有何辩解。”
三位奶娘被带上来,跪在皇太妃和诸位嫔妃面前,低眉顺眼。
皇太妃幽幽的说:“你们新主子把你们叫上来说你们有话要说,现在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说吧,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顾忌,有皇后和本宫为你们做主。”话语中分明蕴含着威胁之意。
蒋婕妤和肖才人也上前一步,“当初你在我宫里时我待你们不薄,相信你们不会胡说八道。”嘴上说的是温和的语言,眼光凌厉。
三位奶娘每日只顾着喂奶,照顾大皇子,何曾遇到这样的阵仗,惶恐的对看,不敢说话。
宋瑾瑜开口为他们壮胆,“不要怕,有什么话照直说就是,皇太妃和诸位娘娘都是明理之人。”
三人看来看宋瑾瑜,终于有一个奶娘抬起头来说:“启禀皇太妃,皇后娘娘,诸位娘娘,宋娘子并无怠慢大皇子的行为。”
万事开头难,有人带头以后,另一人接着说:“启禀皇太妃,皇后娘娘和诸位娘娘,自从奴婢等随大皇子一同迁入无暇宫后,所见所闻无不是宋娘子尽心尽力的照顾大皇子。至于大皇子伤寒之事,实属奴婢等人的疏忽,与宋娘子无关,请皇太妃和皇后娘娘明察。”
蒋婕妤冷笑:“才来无暇宫几天,便对新主子忠心耿耿,宋妹妹果真有一套,怪不得能将皇上迷得晕头转向。”
宋瑾瑜没有反驳。
听完奶娘的话,皇太妃沉思片刻,“你们要说的就是这些吗?不过是为宋氏推托之词,不听也罢。至于你们,皇子有损,躲不了责罚。来人……”
见皇太妃欲要叫人重罚无暇宫众人,一直未开口的奶娘大声说:“皇太妃等一下,奴婢还有话说。”
蒋婕妤迫不及待,“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将这三个照顾皇子不力的贱婢给拉下去。”
“皇太后,蒋婕妤虐待大皇子。”
她的一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蒋婕妤顿时便了脸色,有些失神。肖才人忙稳住她,呵斥说话的奶娘,“休要含血喷人,姐姐乃大皇子生母,怎会对他不好?”
“是啊。”皇太妃左侧的德妃温婉的声音响起,“孩子是母亲的至亲,她怎会舍得虐待他?”
“奴婢不敢说假话,自从蒋婕妤生下大皇子之后,皇上便不常去蒋婕妤宫里,以至于蒋婕妤心声怨恨,将所有的气发到年幼的大皇子身上,动则打骂。这件事不止奴婢知道,所有玉泉宫里的人都知道。”玉泉宫乃蒋婕妤和肖才人共同的住处。
“你胡说。”蒋婕妤神色激动,她恐怕没有料到,本是来声讨宋瑾瑜的,自己却被反咬一口。
宋瑾瑜适时作出惊讶的表情:“怪不得玉儿刚来我宫里的时候全身布满淤痕,我还道是奶娘的错,责罚三人,原来真凶竟是他的生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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