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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飞狗跳(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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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故弄玄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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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莘进浴室前把能脱的都脱了,洗完澡出门时就围着那么挂小浴巾,春光外泄,整个人被热水与蒸汽洗礼的不知更晕了还是更清醒了,头涨涨的愈发疼,“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焦典呵呵一笑,从上到下将景莘扫了个遍才闪身进浴室拿了条毛巾,走到面前帮她擦头发。景莘顺从地闭眼任他操作,待毛巾半湿发半干,过河拆桥,挡开还摸在自己头上的手,绕开男人走进卧室锁了门。

    焦典拿着毛巾愣在原处,眼睁睁看着自己又一次被拒之门外,下巴要砸脚面了。

    不出多时,门里便响起了吹风机的噪音。大少撇撇嘴,转身回厨房完成未完的事业,口中还不忘自言自语,“这丫头,真是邋遢大王,我看她不是狗仔,是猪仔……”

    景莘吹干头发,穿好家居服走出卧室,发现客厅异常安静,四下找找,那人不在厨房也不在洗手间,莫非是走了?

    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略有失落,揉着头坐在沙发上,竟不知该做些什么。空白档期不满一分钟,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宝贝,开门。”

    不是焦典是谁!

    突然间就觉得有了营生,整个人像是被充了电一样站起身,“谁是你宝贝,别瞎叫。”

    门一开,就见大明星满脸堆笑地站在外头。

    “你不是走了吗?”

    口气不善,听起来竟有些像埋怨,焦大少笑嘻嘻地走进门,“衣服都在这呢怎么走?下楼到垃圾去了。”

    景莘错开半步让出条路,焦典知情识趣地脱鞋进客厅,在另方阵地里挽袖子作业。

    桌子上摆着各种果壳,用过的餐巾纸和用来垫盒饭的旧刊。随眼一瞥,连续几期都是同一家:某女前男友做当家摄影师的时尚杂志。

    焦典将几本或多或少都沾了菜油的画刊一股脑都扔进了垃圾桶,景莘来不及出声阻止,只能事后抱怨,“挺贵的,你扔了干什么?”

    “过期了不说,都脏成那样了你还留着?买新的好不好?况且这本也不是时尚界最权威的,要看看别家。”

    景莘被敲了头,只能像地主婆一样作威作福地看长工忙来忙去帮她整理猪窝,嘴里不依不饶半点不客气,“别乱动东西,我找不到了怎么办?”

    焦典头也不抬,语气却满是笑意,“我能找到就行了,你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

    某女头痛欲裂,索性也不管了,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消磨从开始就没间断的身体不适。

    焦典忙活了半天,才发觉某个傻女子挺尸的很不正常,蹑手蹑脚地凑过来摸她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没……”

    不是故意撒谎,只不过已经养成了对疼痛说不的习惯,这才应答有些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焦典心里不好受,若不是他藏着猫腻想要灌醉她,她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受。

    “我给你弄点醒酒汤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景莘恍惚地点了头,望着迈向厨房的背影,又不可抑制地回忆起了从前那个给她做夜宵的人。

    卜光对家务精通的不得了,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比全职家庭主夫还任劳任怨。才同居时,他什么都抢着做,把景莘宠上天了。可惜幸福了没多久,外遇东窗事发,两人不欢而散,分道扬镳。

    现在想想,兴许那时卜光对她的好,是出于愧疚也说不定,兴许,他变心的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早也说不定……

    思绪天马行空的当口,焦典不知何时蹲到她面前,“一副要哭的表情,因为你前男友?”

    景莘侧头瞪他一眼,揉着太阳穴不接话。

    焦典站起身将她挤到沙发里,自己坐了个边沿,“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

    这个问题,景莘问过自己无数次,可惜到现在也没有答案。原本以为过去了这么久,应该已经看的很淡了,没想到见到他等在门外的一瞬间,心脏还是想被重锤狠狠凿了一下,疼的不能呼吸。若是没有个旁观的大明星,重蹈覆辙犯与一年前如出一辙的错误,也不是不可能。

    “还爱他?”

    “也许不是还爱他,只是不甘心。”

    景莘望着天花板,有些哽咽。焦典沉默地看了她一会,语气甚是笃笃,“不爱?你骗谁呢?要是不爱,也就不会不甘心了。”

    想否认,却又无法否认……就算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不爱也会不甘心的……”

    恋爱最不公平的事莫过于他对你已无感,你对他却还珍惜,还没分手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取代你,分手后你却对他迟迟无法释怀。

    痛苦时景莘不止一次地想知道所谓情爱的生理根源,如果撞坏了脑袋,是不是就能忘记过去?

    “他那么对你,你还要跟他纠缠不清?”

    景莘也觉得自己不该再犯贱,然而心中依然忍不住抱有期待:卜光打的那些电话,他今晚来,到底是要跟她说什么?

    焦典扳正景莘的脸,问话的无比严肃,“要是卜老师要同你复合,你会不会答应?”

    景莘半眯上认真地思索,出口的答案没出息到极点,“关你什么事?”

    焦大少明知她死鸭子嘴硬,也不戳穿,起身去厨房端醒酒汤,连逼带哄地伺候少奶奶喝下,继续放她一个人胡思乱想,转而去攻占卧室了。

    景莘躺在客厅消化头疼,听着卧室里传来的窸窣碎响,不安的情绪越发严重,直到瞧见某人抱着一团床单被套往洗衣机走,才弹坐起身抗议,“都要睡觉了,你掀了我床干什么?”

    焦典目不斜视地将东西塞进洗衣机,“给你换好新的了,想睡觉先去洗脸刷牙。”

    景莘鼓着腮帮子走进洗手间,稀里哗啦打理自己,出来时还犹豫着怎么将不速之客扫地出门。

    无论如何,自己毕竟受他照顾,况且这人又任劳任怨地主动找活干,白话哄人走,似乎不太厚道,只不过要再多留这危险分子呆一会,自己恐怕又要稀里糊涂地落入虎口。

    大明星瞧见那傻丫头若有似无地偷看自己,忍不住笑出声,“你是不是琢磨怎么让我走人呢?”

    某女被戳破心事,索性扯脖子嚷,“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你了,我先睡了,你一会走时帮我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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