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135那八婆给抢走了,你说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景莘低头待宰,好半天才磨蹭着说了句,“小白,你把我家钥匙借给我用用呗,还有就是……你能借我点打车钱吗?”
白编辑批斗大会还没开完,就被景莘这一句话勾的怒火全烧,“你把上那么有钱的男朋友,还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借打车钱?你是被幸福冲昏头脑了,还是急于想转移话题?”
景莘满脸黑线,“哥哥耶,我要真有心躲避你的审问,何苦大老远跑过来找挨骂。我是真心地落魄了,不得已才出现在您老面前。我家钥匙你是放家了还是放办公室了?快借给我救个急吧。”
白平衡从上到下打量了头未梳,脸没洗的某女,有点相信了她所说的落魄,犹豫着掏出钥匙串,将景莘家的钥匙掰给本主,斟酌着问句,“你好好地去焦典家过夜,怎么一大早弄到这么个缺吃少穿的状态,你的衣服呢?车呢?钥匙呢?手机呢?钱呢?”
景莘垂泪苍天,被挤兑了这么半天,这厮终于惊醒过来问正题了。
“那王八蛋嫌我衣服脏,一起都给扔了,我手机钱包证件钥匙都在风衣兜里,不知道是被他扔了还是藏起来了。”话至此,狗仔女拍大腿想到更重要的事,目光放远,脱口而出骂了句,“他爸爸的!!”
小白无端被惊吓,找钱的手当场暂停,“怎么了?”
“我相机还在那王八蛋家,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
白平衡伸头递给她二百块钱,“你怎么丢三落四的,难道你真是被撵出来的?”
“撵个屁,凭他也配,我是逃出来的。要是逃的不快点,恐怕要死在他和他养的那只蠢猫手里。”
小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怕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景莘有点自暴自弃,“好不了了,我也没想好。”
白编辑看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怂样,犹豫道,“景莘,不谈工作,你以朋友的立场对我实话实说,你和焦典,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莘视死如归,“不谈工作,我以朋友的立场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昨天之前,我跟那个王八蛋半点关系都没有。”
小白当场坐直了身子,“昨天之后呢?你别说你们只是一夜冲动,双双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天底下没谁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
景莘眸眼间写满苦大仇深,“一夜冲动的不是我,犯下不可挽回错误的也不是我,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更不是我。”
白主编眉头深锁,“你是说是焦典主动诱惑你?”
主动诱惑?如果当今社会对主动诱惑的解释是强迫他人意志强行与之发生关系,那么的确是焦典“主动诱惑”了她。
景莘咬咬嘴唇,磨牙半天才惨兮兮地问,“你说我要告他强*暴,胜算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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