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这是在做什么?”
圣语蹲在白米面前,看着他把一小把鸡毛用针线扎起来,然后又扎在一个用铜钱做的垫子上。
“键子。”没好气的回答。
好忙啊,这师父就会在这里捣乱。白米两只手不停的用针线扎着鸡毛,务求它不会从垫子上掉下来。
“它干嘛用的?”
圣语好奇的问,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呢?
“踢的。”终于扎好了,白米站了起来。用手掂了掂,感情不是很重但也不会太轻。
“踢?”斗大的问字写在圣语的脸上,这鸡毛做的要怎么踢?又不是球。
“就像这样。”
说完白米就示范了起来,先是用左脚踢了二十个,再用右脚踢了二十个,然后用手接住空中的键子。
“宝刀未老啊,哈哈哈……”
白米得意的大笑,一百多年没有踢过了,想不到技术还是那么好。
“我试试。”圣语拿起键子,想像了一下白米刚才的动作,然后踢了起来。
惋惜的是想像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是残酷的。虽然白米的动作看假简单,只要用脚踢就行了,可真要自己上场才知道越是简单的动作它的难度往往被隐藏了起来。
所以当我们很有幸的看到高高扔起的键子被踢空,某人的脚还保持着踢键子的动作。
……
咻,一阵冷风吹过。咻咻,再一阵冷风吹过。
“哈哈哈哈……”白米捂着肚子使劲的捶着门板,真是太有喜剧感了。
“小七,你……”圣语整了整被弄乱的衣服,优雅的放下脚。声音中似乎带着那么一点威胁的味道,成功的让白米停住了狂笑。
“额,那个……我去整理一下房间。”摸了摸自己的头,白米硬是掰了一借口土遁了。天知道,他昨天才把所有的房间清理了一遍。
“……这孩子跑那么快做什么?我不过是想问他这个键子要怎么踢而已。”圣语耸了耸肩,脸上丝毫没有因为之前的尴尬而恼羞成怒。
转身捡起地上的键子,圣语细细的研究了起来。虽然这不会踢键子没什么好丢人的,可是徒弟都会了,这做师父的不会好像有点丢面子呢!
再回忆了一下白米的动作,圣语总算踢到键子了。但最多也只能踢两个,当然了如果用上法力肯定不会只是两个。可是小七都没有用,他用不是显得自己连徒弟都比不上了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白米都睡了一觉重新走出屋子时圣语在还那里研究着键子。这踢键子吧虽然简单,可实际上也是需要天赋的。有的人很快就可以上手,上百个不在话下。有的人撑死也超不过十个,这类型的人就是传说中没天赋的。
在白米看来,这圣语也就是那没天赋的那一部份人了。
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在深中翻滚的键子“师父,你老人家不会就跟这么一小玩意拗上了吧?”
“我老人家还就跟它拗上了怎么地?”抢过键子,圣语在说到‘老人家’三个字时特别加重了音,看来不管是人还是神,对‘老’字都是很有抵触的。
“我能怎么地,你接着来吧!”白米嘴角抽搐几下,后退几步在边上做起了木桩。
被白米这么一说,圣语想继续也继续不下去了。垂头丧气的走回屋子,对后身白米怪异的眼神视而不见。
生活是平淡,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白米是越来越想大家了,可是瞧他师父的态度根本就没有去找人的心思。白米一点都不怀疑自家师父的能力,以他神人的身份在修真界找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于是白米不得不自己开口了,不然等他家师父想起来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师父,你什么时候帮我去找小娟他们?”白米在吃饭的时候提了出来,虽然在他看来这很正常的问题却让圣语喝汤的手顿了顿。
圣语表面上很淡然的喝着汤,心里却有些烦燥。他还没有和小七过够两个人的日子呢,把那些人找来做什么。
不过,心爱徒弟的愿望他从来不会拒绝。所以就算心里有多不满,吃完饭圣语还是去空间外找人了。
圣语去找人,白米就挽起了裤脚下田插秧去了。前些日子育的苗已经有一尺来高了,正是插秧的好时候。
先把苗从育田中拔出来,用以前的干稻草扎成一大捆一大捆的,然后再把秧苗拎到早就翻好了的水田里。
水田里的水位再加上淤泥,白米踩下去大概淹到了他的膝盖下,不是很深但也不算浅了。
扔了十几捆秧苗进水田后,白米就开始了插秧工作。每次插两根苗,每个间距大概在半尺之间。不能太密,也不能太疏。太密了不利于禾苗的后面发展,太疏了就挺流费空间的。
插三四排,大概有一米左右长,就后退几步,再接着插。这后退也是有巧门的,不能乱退,得一条直线的往后退。步子要放大一些,不要多留脚印在田中,因为这样不利于插秧。秧抽在脚印里很容易浮起来,到时候又要进来补苗了。
一块田插完,又去下一块田接着插苗。当白米来到第三块田,刚插了几排就被就几个由远而近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当身影在田边停住时,白米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很开心。
“你们回来了?”虽说用的是问句,但实际上却是肯定句。二叔一家、青漱一家、承佑、宝宝、瑾瑜,他们都回来了。
“嗯,回来了。”白娟应了一声,然后像白米一样卷起了自己的裤脚,拿起了一把秧苗插了起来。如果不是白米眼尖,发现几滴透明的东西落在水里,真的以为白娟对他们的重逢表现很冷静呢!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圣语就先警告了他们一番,所以在看到白米的白发和红眼时并不是很意外。只是心疼他当初独自承受的痛苦,不想让白米难受所以大家就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我们也来帮忙吧!”二叔和二婶也下田来了,好多年不干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至于其他的人,实在没咋干过这样的活,所以就是田梗上待着了。圣语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更是离得远远的,要不是白米还在田里,估计他早就闪得不见身影了。
“呵呵,好多年没有和亲人们一起下田插秧了。还记得小时候我和哥哥最喜欢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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