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贾母自老公代善去后首次感到驾驭不了从出生那天起就以给她添堵为己任的大儿子。
贾赦充分展现了贾母口中“要不得的强盗胚子、无赖的莽汉”的全部风采,他捏着理国公家派
给贾母和贾政送来的信——关于贾家被参的细节描述——果断的,一屁股坐到荣禧堂门槛上,宣称,贾政一天不搬出给他腾地方,他就一天不起来。贾母原是想冷处理,就那么晾他几天的,但是才过了三个时辰就发现不行,一向亲近二房的贾琏,低眉顺眼的领着小厮
堂前摆起餐桌,邢夫
一脸想开心不敢笑、想严肃收不住的古怪神色,毕恭毕敬的伺候着大老爷
来
往的荣禧堂一进和二进院子的天井中吃午饭。待用过饭,贾琏又应贾赦的要求搬来了一张凉床搁
树荫下。贾赦居然真的驻扎
二房门口不走了!
殷玉为贾赦这种争取自身权益的坚定信念所折服,带着躺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恢复到可以自由行动的绛玉,打着拜见父亲旧友的旗号,光明正大的参加了御史刘大
家中举办的小型研讨会,并
会上以打入内部的卧底身份,从正反两个方面阐述了自己对于贾府中无比混乱现状的分析。
会议上,殷玉严肃指出:“老太君贾史氏宠爱幼子原本没什么不可以,但是,把自己的喜好凌驾与国之礼法上便铸成大错,这种以自
为中心的傲慢应该接受严厉批评,并派专门系统监督其改正。”
刘大
甚是赞同,并补充感叹道:“早些年老国公
世之时,荣国府堪称京中名门,可惜现
落败了,而且一日不如一日,真不知是老国公之幸还是荣国府只不幸啊!”这话说的非常有意思,老国公死了还叫幸,为什么?还不是怕他活着看到这一幕会被气死!简直就是
骂贾母了,不过骂得文雅,就算贾母真当面听见了也说不出什么来。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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