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洪西源的请求,孔心慈没什么感觉,但是连别的病人也都那么做,那就奇怪了。
原本排队的百姓见孔心慈不说话,也跟着说:“是呀,是呀!孔姑娘,您就先去看看贝勒爷吧,他是好人啊!”
在大家,你一眼,我一语中,孔心慈总算是那位年轻的贝勒爷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一些他的事情,虽未见面,但是第一印象还是蛮不错的。虽然她不明白,那么一个为百姓不顾自己生死的人,为什么她来了那么久,从没出现过,就算是露面看看百姓都没有。但是,这么多人为永璂说话,孔心慈也不好推辞,便随着洪西源来到了他的府上。
此时的永璂正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说是看书,其实大半天也翻不了一页。
他这些天,头疼的厉害,根本集中不了精神,之前还可以装高人下棋(主要也是给自己找个事情干),现在却不行了,连看书都难以集中精神了。本来,按理说,他应该躺在床/上休息,但是,他实在没办法接受自己一个男人,虚弱到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但凡还有一口气,他都要撑着起来。
孔心慈远远见永璂还在坐着,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心里有些失望,但是转念一想,毕竟是天潢贵胄,没有吃过苦,到不可能要求他跟普通人一样。
洪西源见到永璂,自然免不了一番跪拜请安,而孔心慈只是站在那里,微微屈膝,红唇微启,“贝勒爷!”
永璂伸手虚扶一下洪西源一下,“这么快就控制住疫情,孔姑娘果然医术高明,在下爱新觉罗·永璂,替天下人谢过孔姑娘。”
明明已经很小心的,缓缓的起身了,可是起来还是一番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永璂微微扶了一下扶手,这才站稳。
这点小动作看在孔心慈的眼中,立刻就意识到永璂的身体很成问题了,忙上前一步,“让小女子为贝勒爷请脉,如何?”
虽然已经意识到这个贝勒爷是在强撑,但是真的探到永璂的脉搏,她还是有些心惊。抬头看着这个年轻贝勒爷,孔心慈暗暗叹气,这个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能忍,如此自苦的人,心气未免也太高了。
原来,永璂的病情已经算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了,而病到这种程度还能站起来的人,孔心慈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心里免不了对永璂高看一眼,只者也的忍耐力就不常见。
……
三个月后。
城门大开,济南城一片欢欣鼓舞,百姓们甚至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永璂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看着眼睛里浓浓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劫后余生,这四个字恰好能形容他此刻的心境。
“爷,爷……”小李子拼命的往里面挤,但是耐不住群情激涌,想要靠近永璂,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最后还是永璂发现了他,主动向他走来,百姓自动让开一条道,他才能靠近永璂,“爷,皇上来了!”
永璂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来?因为……他吗?
“皇后娘娘也来了!”
百姓们听到皇帝来了,自然赶紧给永璂让路,也不知道哪个大胆的百姓甚至大声喊,“贝勒爷小心!”
他这么一喊,众人都想起贝勒爷之前抗旨不遵的事情,纷纷表示自己的担忧,紧张的看着永璂。
永璂对热情的百姓微微点头示意,“多谢大家的关心,不会有事的!”
然后对小李子说:“我们走!”
路上,永璂小声的询问,“皇额娘可好?”
“还好,就算担心爷,瘦了许多,有些憔悴。皇上对爷抗旨的事,似乎很生气,也小心措辞。”
永璂点点头,抗旨一事,其实他不怎么担心,毕竟当时的情况那么危急,那是唯一的选择,而且,乾隆能够亲自来,隐隐的他还是很开心的,如今,他最担心的是他的皇额娘,只是在那之前,他必须要先见他的皇阿玛。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乾隆根本不要见他,就把他晾在那里,看着身边众臣们来来往往,永璂有些尴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嘲的想,幸好没让他跪在外面等,否则的话,就更丢人了。
好容易,到午膳的时间,各个大臣禀告完自己的事情,乾隆总算命永璂进去了。
“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
乾隆也不叫起,只是斜睨了他一眼,瘦多了,不过看起来气色还不错。乾隆冷哼一声,若不是怜惜他大病初愈,一早就命他跪倒院子里去,还能让他在外面坐着?
永璂知道乾隆的气还没消,也不说话,跪着就跪着。
乾隆左等右等,等不到永璂请罪,心里的火忍不住往上冲,在高无庸提醒该用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一眼将高无庸瞪到一边,指着永璂,“近前来!”
永璂微微蹙眉,心里有些不情愿。若是旁人听到乾隆这句话,顶着他的怒火,一定膝行过去,但是永璂却不情愿,他缓缓的起身,走到乾隆跟前三步远,然后缓缓的跪下。
乾隆看到永璂起身,本想呵斥,但是想到永璂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是奴才,也就忍了。
乾隆一抬手,永璂便紧张的闭上眼睛。
看得乾隆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那么大了,就算他气到要死,但凡是有一点理智,都不会打他耳光的,怒道:“把手伸出来!”
永璂愣了一下,乖乖的伸出一只手。
“两只!”
随手拿起书桌上的镇尺,毫不停歇的,十余下重重的砸在指尖上,十指连心,尤其是这种陌生而又无法适应的疼痛,让永璂觉得浑身不舒服,却又不敢挣扎,一张脸通红,尴尬得不得了。
看到永璂的指尖肿起,红肿之中,又有些发黑,乾隆也有些下不去手了,以往发怒,命人带下去,至少二十板子打下去,他都不会心疼一下,可是自己动手,只几下便下不去手了。
乾隆俯视永璂,面无表情,“疼吗?”
永璂强忍着疼痛,双手颤抖,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皇阿玛,儿臣知错了,儿臣……”
乾隆根本不想听这些,也不待永璂说完,接连三下打下去,“答非所问!”
永璂再次抬高双手,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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