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景绣是很再见到乾隆的,但是,真的见到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仔细想想自己对夏盈盈的那个态度,那样的置身事外,或许真的伤了乾隆的心。唉!若不是原著和历史的影响力太大,她又岂会连句话都不敢说,拼命自保呢?
乾隆似乎也看出景绣的魂不守舍,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目光放在老老实实侍立在一旁的和孝,这个孩子,以前可从来都不会那么老老实实站着,以往只要一看到他,就拼命的往他怀里钻,不管景绣怎么骂她没规矩都没用……
若说,那么一场戏,最让他心疼的是景绣,最让他自责是紫薇,那么最让他后悔的则是和孝,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该让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承受那么多。这么想着,乾隆招招手,“来,和孝到皇阿玛身边来!”
和孝连头都不曾抬一下,闷闷的应声,“是!”
乾隆想要像以往那样将和孝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可是刚一伸手,便被和孝闪身给躲了过去,乾隆的手僵硬在空气中,一时间显得非常尴尬。乾隆的脸色变了几变,顿时觉得这孩子被自己惯坏了。不说他是皇帝的身份,就说他是她的阿玛,如此明显的示好,身为女儿有几个还敢甩脸子的?
乾隆收回手,不自觉的板起脸来,“和孝!”
话刚出口,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了,害怕伤着孩子,不由得又软了下来,“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想让皇阿玛给你道歉?”
和孝抬头,看向乾隆的模样有几分畏惧,但是仍旧高高的抬起自己的头,怎么看都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不过,就算是这样,仍旧躬身恭敬有礼的开口,“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不敢坏了规矩!”
听着和孝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乾隆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这孩子,到底还是吓到了,也不管和孝愿不愿意,硬把和孝拉到自己的身前,“好了,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儿臣不敢闹!”
和孝低垂下眼眸,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对乾隆的话没什么反应,但是僵硬的身体,还有微微颤抖的眼皮告诉乾隆,此刻她的心里也不平静,于是,乾隆也不以为忤,微笑着将和孝揽在怀中,“今天,朕命人做了和孝最喜欢的雪浸梅花酒,不过,不能多吃,现在天气还有些凉!”
和孝仍旧是那副表情,半点不为之所动的模样,反而是景绣听到有些担心,和孝很喜欢雪浸梅花酒,就算是天再怎么凉,问她想吃什么,答案只会是一个。但是不仅雪浸梅花酒不适合孩子,而且还特别伤脾胃,所以景绣一直严格的控制着,可是乾隆既然开口准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乾隆不知道景绣的心思,仍旧低头哄着和孝,以往若是和孝闹脾气,拿这些吃的用的哄她,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但是这次乾隆似乎有些破功了,最后无奈的像景绣求助。
景绣错开目光,看向别处,很随意的摆了摆手,轻咳了两声,“那个,臣妾觉得吧,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才对!”
乾隆听了这话,真是哭笑不得,看看景绣,又看看和孝,最后竟然把目光看向偷笑的永珏身上,只可惜永珏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额娘那边,对自家阿玛求助的目光视而不见,反而饶有兴致的研究起这坤宁宫的桌椅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和孝毕竟是个孩子,看到皇阿玛这样无助的模样,顿时什么气都没了,有些事情虽然她不是很懂,但是也知道那天她的皇阿玛骂她不是出自本意,是为了对付坏人不得不如此,更是为了保护她,之所以那样冷漠,只是有些气不平而已,现在哪里还气得起来?
看到和孝总算是露出了几分笑脸,乾隆捏了捏和孝的鼻子,“惯得你?!都敢甩脸子给朕看了!”
这样亲昵的举动,和孝再也板不住脸了,往乾隆怀里钻了钻,憋了憋嘴,很委屈的开口,“儿臣哪里敢?还不怕皇阿玛吗?”
乾隆叹了一口气,紧紧的将这个孩子抱在怀中,一个白莲教,真的让他失去太多太多了,身体上的伤害且不说,心灵上的创伤却无法忽视。曾经最疼爱的儿子,没了,父子亲情变成了一场笑话,尚未出世的外孙,没了,那个女儿还是他最愧疚的,若是最疼爱的女儿也因为这件事情和他生分了,他……真的是承受不了了……
景绣只是静静地看着,嘴角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意,和孝倒是解了她的尴尬!
顺手将永珏揽入自己的怀中,永珏毕竟是皇子,乾隆不会像疼宠和孝一样的疼爱他,景绣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多疼永珏一点,毕竟是小孩子,哪个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多疼爱自己一点呢?看到永珏安静的近乎沉默,嘴角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景绣就觉得很心疼,他太安静了,太懂事了,身边的人总会不自觉的忽略他,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太不公平,所以,虽是双生,景绣还是多疼永珏多一点的。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和孝就是那个会哭的孩子,乾隆负责给她奶喝,那景绣就只好负责,多关心一下那个不会哭的孩子了。
晚间。
景绣挥手,无声的命所有的人都下去,然后亲自为乾隆擦背。
景绣毕竟是皇后,这种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她来做,以前的景绣也不愿意那么卑微的去伺候乾隆,左右以前的乌拉那拉·景娴也不会那么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到乾隆留下的那类似于遗嘱的信,她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很想为他多做点什么,可能是补偿,也可能是……爱……
景绣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乾隆一直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身后已经换了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听在景绣的耳朵里,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心坎上一样……
“对不起!”景绣轻轻的开口,声音很小,但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安静空间里,足够乾隆听到。
乾隆回头,带动了澡盆里的水,“哗啦”一声,有些诧异的看着景绣,“景娴?”
景绣微微垂眸,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乾隆伸出湿漉漉的手,抚着景绣拧在一起的眉头,轻轻的开口,“怎么了?为什么心事重重的?”
景绣也不管乾隆身上的潮湿,揽着乾隆的脖子,闷闷的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明明不怎么赞同将五阿哥从养蜂夹道里放出来,表面上还要装贤妻良母,拼命的装好人。甚至不忘趁机为永璂讨些福利,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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