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泾市在历史上曾经是三朝古都,并且在解放初期出现盗墓热潮,皆因为南泾这个城市旁边的一座山。这座山如同沉睡的巨龙环卧于城市一侧,龙首龙爪和蜿蜒的龙身都清晰可辨,又有风水学说,此地乃龙气聚集之地,大福。因而自古到今有大大小小无数的墓穴居于此山。
拂云山庄就坐落在卧龙山的半山腰上,位于巨龙龙脊的位置,盘山路上去要大半小时,还要再走一截子。不过即便是这么不好找的地方,在南泾市的上流圈子里,拂云山庄仍然是个热门的好去处,自然不是因为它的环境好,也不是因为它经营某些面对普通客人的垂钓烧烤项目。
韩彪靠在宽敞的车后座上闭目养神,养尊处优的白皙手掌轻轻的相扣,随着车子里播放的音乐打着拍子。
“老板,到了。”特助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韩彪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依旧靠着没动,直到一侧的车门被打开,山间的夜风吹进车厢里,他才从车里走下来,然后转身又冲着里面伸手,语调温柔的说:“优优,下车了。”
一个□岁的小男孩怯生生的挪出来,坐在靠车门的位置仰头望着他,属于孩童的洁白柔软的皮肤在车厢里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极为干净,眼睛水汪汪的,像乞食的小奶猫惹人爱恋。
韩彪赞叹的看着他,突然把孩子从车厢里抱了出来,转身朝山庄大门走去。
拂云山庄的大厅经理接待了韩彪,因为韩氏的少董是他们的VIP客人,在山庄里有一间为他保留的山居套房。
“这位是贵公子吗?”经理用亲热又不失尊敬的口气寒暄。
韩彪的眼神微微一闪,薄唇勾起浅笑,微妙的有点不屑:“我的儿子,优优…喊叔叔。”
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乖乖的喊了经理一声叔叔,声音嫩嫩的,带点甜脆,韩彪眼里的笑意加深了,显得十分满意。
经理反倒有些惶恐,连连称赞男孩,他将韩彪一行人送至专用电梯里,目送着电梯门缓缓合拢。
“这个人新来的?”韩彪放下怀里的孩子,脸上笑容收敛起来。
特助点点头回答:“两天前从合州市的分店调过来的。”
韩彪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电梯很快停下,门开了以后,四周已经一片安静。拂云山庄的占地面积非常广阔,而且整个山庄依山而建,比如他们从电梯上了四楼,出了电梯就是一条往左侧长达二十米的透明走道,正悬在两处垂直节理的山体中间,而这两处山体又在整座山脉的一处山谷中间,站在走道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出去,都是满眼绿色,而到了夜间,这走道又有些阴森的感觉。
往左走到尽头,就是韩彪的山居套房,巧夺天工般建造在左侧山体往外凸出的小小平台上,房间有三分之一的面积悬出于平台,真正是遗世独立,完全隔离在人烟以外。
“你下去吧,明天早上九点钟再来。”韩彪对自己的特助吩咐道。
电梯门再次合拢,等到上面显示无人,韩彪伸手锁死了电梯,插着口袋低头看向男孩。
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低伏在了地毯上,如同真正的奶猫一样四肢着地,仰头看着男人轻轻的叫唤:“主人。”他的脸庞还是那样稚嫩,有着九岁孩子的婴儿肥,可是此时却红艳艳的,甚至还有小小的汗珠滑落,他开口叫唤的时候小嘴一张一合的,露出粉嫩的舌尖和米粒儿一样洁白的牙齿。
孩子看向他的眼睛里雾蒙蒙的,掩着一层水汽,和让人震惊的情|欲。
“主人…”
韩彪在这样娇嫩的轻唤中,迅速的硬了,成熟英俊的脸上露出暧昧不明的表情。
……
身为韩氏企业未来的掌权人,韩彪已经什么都不缺了,他什么都有,生活未免有些无聊。拂云山庄可以说是他摆脱这种无聊绝佳的场所,并非来自它的服务,而是这地方够偏够拐,半山腰上没有那些人多口杂是是非非,玩起来也比较让人放心。
一大早不是被山间鸟鸣而是被电话铃吵醒,他恼火的不得了。
“有什么事?!”
“老板,我们收到消息,有人雇佣了清道夫,对象是…您。”
手机从韩彪的手里滑落,他震惊的看着自己的高级定制机,脸色有点发白。
清道夫,这个名词对他来说原本没有任何意义,就和扫大街的没什么不同,然而几年前他认识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宅子里,警方多次调查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最后以自杀结案…那件事对他影响很深,因为在他们圈子里都传言,那人是被清道夫杀死的。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那种感同身受的恐惧到现在他都忘不了。
即便你有再多钱,有再多的保镖,即便你门窗紧锁,最后还是要面对死亡…的那种恐惧。
韩彪哆嗦了一下,猛的抓住手机摁到自己耳边:“你们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可靠吗!?到底是谁雇佣了他们?!谁要杀我?!”
“俱乐部今早给我们的消息,但他们不肯透露消息来源,只说提前警告我们,让您最近安分一点找个地方待着。另外昨天的优优要送回俱乐部,作为消息的报酬。”
送回?
韩彪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鸡皮疙瘩一层层的往外冒。他往自己身边看去。
幼小的躯体维持着昨天自己倒在一旁睡着时最后的跪趴捆绑姿势,头埋在枕头里看不清楚,原本雪白柔软的身体上暗暗发黑的颜色,和空气中弥漫的臭气,都在告诉他,这人他是还不回去了。
死人要怎么还回去?
韩彪晃了晃疼痛的脑袋,下床的时候碰到地上散落一地的酒瓶子,不由更加头疼。
“老板?”
他叹口气:“你先来接我吧,优优我太喜欢了,多给他们一笔钱作为补偿好了。”
那边挂断以后,韩彪走到衣柜里拿了衣服开始穿,昨晚那些荒唐淫|靡的影像还在大脑里来回晃荡,即便在心情如此不好的情况下,大清早的他还是感到有点冲动,不由更加后悔。他转过身一边给自己打领带,一边皱着眉看向床上那具幼童的尸体…昨晚他太兴奋,一不小心玩过了头…
不过俱乐部果真是下了血本,人都死了七八小时,也没什么脏东西排出来,可见优优是真像他们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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