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西递了,就回自己屋里去!”胤礽硬着声音不耐烦的撵,“是木头么,跟这儿长土里了!”
“即便是个泥也还有几分土性子呢!”握了握冬梅的手说道,“先回去,有几句话要单独同太子殿下讲!”
“怎么啦,不是有话同说么?”胤礽看见冬梅与平安渐渐走远,这才笑眯眯的望着,“本来嘴巴就不小,快噘到天上去咯!”
“喜欢,不行啊!”一嗓子给他吼过去,“前能不能给冬梅姐留点儿面子,平日都是这么待她的嘛,简直太过分了!”
胤礽不以为然的身畔使劲儿扇了几下扇子,“是她自己不知道分寸,好不好!”
锁紧双眉往后退了几步,“问,当初胤祯送的那枚玉佩,是不是藏起来了?”
“敢情就是问这个呀!”胤礽有些失望,别过头去说道,“是又怎么样,现是不是要本太子赔一枚啊!”
“赔个大头!”气得一脚踢他小腿上,凶巴巴的吼道,“与纳兰.春茗是不是还……还……嗯?”
“还什么呀?”胤礽嘴角扯出一缕邪笑,满脸的玩世不恭,“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嘛,这会子突然结巴啦!”
气急败坏的压着嗓子说道,“知不知道死活,她是大阿哥的,现该如何是好!!!”
“胡说,春儿对一心一意,怎么可能向大哥奉献身体!”胤礽误以为说纳兰.春茗与胤褆也有一腿,不悦的恨瞪狠声道,“别以为对一忍再忍就可以肆无忌惮,不许诽谤春儿!”
看来胤礽对纳兰.春茗也不仅仅是贪恋她的**,倒是存了几分真心!再想起明年就是四十七年了,不禁又气又急。惠妃现是死咬着不放,可他们的最终目标绝对不于对付,首先就是要踢开胤礽这块绊脚石,不过是路边的杂草。
咬咬牙掏出随身携带的荷包,掏出从乌龟背上拓印下来的那张宣纸丢给他,“自己看吧,他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中了大阿哥的美计!这次纳兰.春茗留江南养病根本不是为了别的原因,而是因为她怀孕了,孩子是的。”
“……这玩意儿是哪儿来的?”胤礽双目赤红反手扭住,手上的东西叮叮咚咚掉了一地,目光呆滞的喃喃自语,“不会的……春儿不会背叛……她没有怀孕,是信口开河!”
“这个不能告诉,但绝不是伪造的!知道那天是大阿哥的生辰对不对,按照这上面写的,他根本不是皇子!趁着纳兰.春茗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落地,最好想想应该怎样做才能跳脱出来!”
这时候反倒十分镇定,多拉拢一个同盟也好,更何况也不希望大阿哥的计谋得逞。他们现把重心放身上,一定想不到即将有另外一个要腾出手来对付他们,“不然到时候铁证如山,就彻底没有……”
“住嘴!住嘴!!!住嘴!!!!!”胤礽猛地一把推开,两颊肌肉绷得死紧,踉踉跄跄的往无逸斋方向跑去了。
站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彻底与如血的残阳渗融一起,才叹了一口气蹲□来收拾散落满地的物品。
王福圣一看见胤礽,赶紧迎上去贴胤礽耳边低声道,“太子殿下,曹大有密信到!”
胤礽整理了一下情绪,微微点了点头,一路径直进了自己卧房,才摊开手问道,“信呢?”
“喏,这里呢!”王福圣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漆封印的小木匣递给胤礽,“主子慢慢看,火折子香几上,奴才先出去了。”
这时候曹寅怎么会写信过来,胤礽隔着荷包捏了捏刚才被他握成一团废料的宣纸,心中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最后闭着眼睛定了定神,颤抖的划开匣子上的火漆,抽出其中的小纸条,才瞄了一眼就无力的瘫坐床沿上,绝望的任它缓缓打着旋儿飘落地上。
前一天临睡前曹夫还去了纳兰贵屋里请安,第二天早上便发现荞菊死了,纳兰.春茗居然从守卫森严的江宁织造府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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