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鸾,你按照事先计划的去处理那个麻烦。记得伪装好,别让伺候她的那丫头发现人不见了。”
阿喀斯留下一句话,以及他带着娅塔娜离开时衣袍猎猎作响的声音。
暗处中,不知何时藏了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女人。她猛地蹿出,在白琉袖面前站定,纤细的腰上挂着一柄素色长萧,对着衣裳大敞的白琉袖恭恭敬敬地抱拳点头,道,“白姑娘,多有冒犯。”
语毕,她伸出手为白琉袖脱下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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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白龙在篝火会上被当小人一样举起着玩,和回鹘人跳起了舞唱起了歌,最后还在托特和扎穆尔的怂恿下喝掉了整整一壶的回鹘特制的陈年蜜酿。
他喝得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双颊上飘着粉色的红云。
托特和扎穆尔本想继续灌他,但练白龙借着尚存不多的理智拒绝了,独自离开人群,寻了个没人的角落狂吐了一番。
回鹘的酒对他来说,性子太烈。
吐了许久,酒醒了约莫三分,他才恍惚间想起这一整个晚上都没见着白琉袖。
莫不是……被、被那个热情的娅塔娜抓去强行提前洞房了?!!!
带着微醺的醉意而冒出的这个大胆假设让神智还有些迷糊的练白龙大惊失色,他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于是便一路颠簸打探是否有人瞅见白琉袖,在得到了几个人证实白琉袖走进了娅塔娜的房中后,心里的猜想便变得更为真实了。
依照回鹘人的大胆开放,他煌帝国的保守传统,两种截然不同的民风……以及若当瘦小孱弱的白刘秀对上丰腴热情的娅塔娜时的后果……
他那个已有妻室的陪读文官不会真的被人给霸王硬上弓然后强迫娶二妻什么的吧!!!
借着醉意,大胆的除了练白龙的猜想还有他的行动。
他强忍着残留的头晕目眩直奔娅塔娜所住的闺房,也顾不上逾矩不逾矩了。
练白龙甫踏进娅塔娜房中,房里静悄悄的。
他头又是一阵眩晕,不由伸手撑在门栏上,甩了甩犯晕的头。
有些模糊的视线扫到了闺房里的床榻之上似乎躺着一个女人,被子隆起成了小小的一座山丘。
“娅塔娜……殿下……”
练白龙的声音使得床上的人身子猛地一僵,但因为被点的穴道没有解开,动弹不得而僵得不明显,当然,晕乎乎的练白龙并没有看见。他迷迷糊糊地往着大床的方向走去,心里觉得白刘秀很可能就被按在那隆起的被单之下。
“娅塔娜殿下……听说白文官来找您了,请问他人是不是在……”
练白龙本往前走着,但因为醉酒产生的头昏眼花让他在即将走到大床边时,因为那在床边处两层向上的阶梯而一脚踩空了,整个身子直直地往前坠落……
本应该摔个脸朝地的练白龙并没有磕痛到哪里,相反的,他的脸此刻正深埋在一坨软软的好像床一样令人舒服的不明物体中。
捂住脑袋,练白龙有些艰难地从那绵软中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是贴合在少女胸前的回鹘那色彩俗艳搭配的布料以及……疑似是少女肌肤的一片雪白……
一片圆润起伏的雪白……简称——胸……
白龙傻眼了,愣愣地转头看向那白皙胸口的上方……
烛火下,一张清秀的小脸逐渐显现出来。
那张脸,练白龙可一点儿也不陌生。
胸部二度被练白龙袭击的少女尴尬地逸出一声笑,盯着练白龙仿佛要掉出眼眶的异色眼眸,打了个招呼。
“啊……好巧啊,白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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