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接过,很是敷衍地比划了两下,却让沈黎颇为惊讶。
“没想到剑法方面,你还颇有天赋……就是力气不足下盘不稳,还是基本功不够。来,继续扎马步,连扎个十年八载的,想必能有所成就。”
他见楚忘闷闷不乐,一脸不情愿,便凑首过去,低声威胁,“若你再偷懒,我便让常胜常校尉来指导你扎马步,可好?”
然后自问自答地点点头,肯定道:“如此郎情妾意,楚公子练功,定然能事半功倍!”
楚忘无奈,只得气沉丹田,半身蹲着:“其实沈统领不必如此认真。”
沈黎挑眉:“我向来就是个严肃而认真的人,王爷的嘱咐,从不敢懈怠。”
“王爷还说替我找媳妇呢,然后送我去南方,过神仙日子。所以这马步,扎了也没用武之地啊。”
沈黎一声嗤笑:“其实王爷也承诺过替我找媳妇……但你看看,我们虎贲营,几乎全是光棍,都是饿得眼都绿了的一群狼。且不论这北疆能否有正常女人,就算王爷替你找来了——怕是你也留不住。”
他说着,拍拍楚忘的肩:“我再偷偷告诉你,这扎马步,对男人持久力爆发力也颇有好处。你这般软绵绵,只怕日后……咳,只那么一下……你懂的。你怎么留住你老婆,嗯?”
楚忘呆了呆:“我记得你自诩既正经又认真……”
沈黎肃然道:“我自然既正经又认真。”然后伸手一指远处探头探脑的某人,“那种人才不算正经。”
楚忘顺着所指方向看去——只见常胜对他咧嘴一笑,似娇似羞,春光灿烂。
他僵着脸转回头:“确实……甚是有理。”
楚忘练了一天基本功,回到营帐便瘫在床上,胡乱啃了几口干粮,便欲昏昏沉沉睡去。
他又做梦了。
梦里,他在河清郡。
他从没去过河清,但他却莫名地知道,自己便在河清。
红烛高照,罗帐低垂。
他娶亲了。
新娘子端坐于床侧,红罗帕低垂。
他很忐忑不安地伸手,掀起罗帕——底下那人,抬起头,狭长的眼似笑非笑,满是勾引。
他端过两杯合卺酒,与他交杯喝了。
酒是琥珀色的,一饮几乎醉了。
他捧着他的脸,醉意熏然地说:“如今……你是我的人了,从此以后,你可不许想别人。”
那人抿着唇,笑。
菲薄的唇显得性感危险,又薄情。
他一口啃上他的唇,将他压在床上,肆意蹂躏。
那人肌肤过于白皙,以至于呈现出至尊位者的苍色来。然而肌理分明,隐隐透着一股力量。
他啃着对方躯体,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有一个血红的印记。
然后翻过对方的身体,顺着尾椎啃下去,双手肆意揉搓着对方的臀/瓣,接着是那处幽地。
他再也按捺不住,挺身而攻。扶着自己那物,狠狠挤进小/穴。巨大昂扬的物什将层层褶皱挤开,然后被紧紧箍住。
快/感——难以言喻的快/感,澎湃而来。
他尝试着动了一下,然而自己那物被紧紧咬住着,小/穴蠕动着,将他碾压着。
他实在忍不住——一下子便泄了出来。
我擦!他在心里狂骂,如此时刻,自己竟然……秒/射?
身下人微微侧首,掩在青丝中的眼神便露了出来——鄙夷中带着嘲讽。
楚忘猛地惊醒过来。
北疆深夜,夜风破急,在帐外呼啸着。
胯/下湿淋淋黏腻腻。
楚忘不可置信伸手一摸,脸都黑了。
做春/梦……也就罢了。看了这种书,不能太过苛求自己。
可梦里……好不容易翻身……怎么还这么孬?!
楚忘握拳咬牙,好歹持久一点吧我去!
看来……的确得扎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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