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手指往深了走走,执素轻呼一声就要捶他,这个男
今天疯魔了,真是疯魔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
可是正所谓不疯魔不成活,眼下的佟锡尧对她的身体正是疯魔到了极点,未经雕琢的璞玉一般,
若是那玉匠就能尽情挥洒
的热情,而佟锡尧就是那玉匠!
不知道她有多诱
,羞怯和放肆、清纯和狂野,就像泥和水一样,化了开,捏成团!浑然一体,让
如痴如醉,恨不得登堂入室才能一窥堂奥,这已经不是一种单纯的迷恋,而是一种境!
微醺的佟参谋长正是
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
膜拜着,犹如当年第一次拿起钢枪时一样,凝视着螺旋的膛线,轻抚着战栗的她。其实他是
不安,暴风雨即将到来,他从容淡定,可是想到那暴风雨也许会波及到这朵小花儿他却觉得胆战心惊,张司令的话轻描淡写,却还是深深烙
他心里,越是酒醉,越是沉醉,越是深刻!不是不自信,而是太
乎!这种不安,只有激烈的性|事的充实能够抵消,佟锡尧向来是想到就去做的那种
,坚决而果断,此时正是良辰美景奈何天,天时地利
和,有什么理由放过呢?
执素已经完全瘫软
他怀里,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疯了,真是疯了,而她居然也肯陪他疯,不,是和他一起疯。昏昏沉沉的被他抱到客房的大床上继续战斗,有时她会想,佟锡尧
幸亏不生
战争年代,要不必然是个攻城略地的将军,攻一城,下一城,且必然打的敌
再无还手之力,一如她,现
是心服口服,不敢不服。
一场欢爱,淋漓尽致,尽情尽兴,执素袒露着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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