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佟锡尧休假,自从几个月从副职提上来他就一直忙的脚不沾地,小半年的时间里不过
家呆了半个月。
执素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下床,稍微伸了伸酸痛的四肢,她可没假修,眼看着就要艺考了,她负责的几个学生是一个都不能放松。轻手轻脚的把自己收拾停当,坐
床边看着尚
熟睡中的男
,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这个男
睡觉极轻,差不多是一碰就醒,几个月的轮轴转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让他好好睡睡吧。微微叹口气,犹豫了再三也没叫他起来吃早饭,把被子给他掖了掖然后提起包出了门。
佟锡尧听着家门落锁才睁开眼睛,翻身下床,今天还有场仗要打呢。那个
不是才二十八岁,三天两头闲着,和办公室老师都特熟,又会讲笑话吗,虽然他今年三十八岁也不怎么会讲笑话,但是他正好有一个星期的假,于是佟参谋长愉快的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饭。
“琳琳,
今天早上又跑去吃糖糕了是不是啊,
和
说过多少次了那种东西不要再吃了……”执素只觉得自己为了这个吃货小丫头简直是操碎了心了,学声乐的
靠的就是一把嗓子,可是她居然一大早跑去吃那么又油又甜的东西,难怪嗓子一上午都打不开。
徐琳悄悄吐了吐舌头没敢回嘴。
“咚咚——”执素背对着门看不见,不过如果她正对着门站的话她肯定会把门口站的
轰出去。
“请进。”一位女老师略带诧异的问,“小同志
找哪位?有没有预约好?”
“哦,请问一下岳执素老师
吗?”
同志?执素刚想嘲笑啥年代了居然还这么称呼,就听到居然是找自己的,转头向门口看去,脸瞬间就黑了,难怪叫同志呢——门口笔杆儿条直的戳了个十□岁不情不愿的小战士,一身儿松枝绿军装,领带、军帽板板整整的无一处不妥帖,就是手里抱得那束花显得特别不妥帖!
瞬间觉得浑身无力,小战士却跟看到了救星似的眼睛放光,三步跨过来敬了个礼:“夫
,首长让
把这束花给您送过来。”
执素都快晕倒了,昨天怎么想起来逗他来着,真是……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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