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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是不是比钟点工好点。”
林希言憋了半天：“还会做饭。”
“会一点。”
“菜哪来的，冰箱里只有啤酒。”
“出去买的。”
“他妈哪来的钱？”
“锁抽屉里的，稍微拿了几张，找回来的零钱和购物小票还放原来的地方，可以核对，绝对没有多用一分钱。”
林希言：“怎么出去的？”
“从窗户。”
“七楼。”
“也不是很高吧。”韩路从床边翻出根铁丝，往手铐的锁眼里捅了两下，手铐跟玩具似的，啪嗒一声就开了。他手指一扣又把它铐上，坐床上看着林希言。
“行，他妈真行。”林希言说，“这辈子遇到的小偷不下几百，就他妈最行。”
“不敢当。”韩路谦虚得很，“山外有山，外有，指不定哪天还能碰上个比更行的。不过说实话，他做家务的水平未必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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