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祁楚音的手从自己胳膊身上拿开,他和颜非为两个身上穿着的都还是昨天的喜服,他正要把衣服换下来的时候,猛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个女子正看着自己,对于身后的两道毫不遮掩的赤|裸目光,古玉昭倒是无所谓,但按照“祁莲白”的性子,怎么也得羞涩忸怩一下。
他勾勾唇,都说男子风流薄幸,他到觉得这个女人也不遑多让,如果不是被祁莲白的样貌迷住,就凭祁莲白这具柔弱的风吹就倒的身子骨以及祁楚音这个小拖油瓶,又怎么会明知道自己不是祁莲白要娶的继室还要将错就错的留下来。
不过除此之外,她必然和自己一样,也有别的图谋。
静观其变,他倒要看一看这个女人想耍什么花招,不过在查清楚她的图谋之前,他正好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里闪过只有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眼珠转动,打着什么坏主意,然而不等他深想,让他恼火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古玉昭扶着额头心中恼怒不已,究竟是自己夺舍的问题还是祁莲白本身的问题!
可他越是恼怒,头晕的就越厉害,甚至眼前阵阵发黑,当他明白自己不能思虑过深也不能发怒,
想要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颜非为其实没有偷窥他换衣服的意思,她只是在为古玉昭脱口而出的那句“我去做饭”震惊,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主动温柔又贴心,除了身体真心病弱之外,这样的男人好的绝种了吧?
她一直盯着古玉昭的背影持续惊讶中,看到对方身体摇晃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好,想也没想的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脚冲过去,张开双臂,古玉昭脸色惨白,堪堪倒在颜非为的怀里。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