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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你疼那丫头,藏起来怎么疼都没人说你,干嘛非得整到台面上,整的家里都乌烟瘴气的。”顾子爵捡出一支烟来,自顾自的享受着。
沈沫沫闻不惯烟味,顾彦衡是早就戒了烟的。顾子爵虽然不齿他的行为,但也没有反对。
顾彦衡静默了一瞬,才慢吞吞的道:“子爵,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看沫沫的吗?”
顾子爵抽烟的悠闲姿态停滞了一下,方才叹了口气道:“阿彦,我知道,可是,我们知道又有什么用?我们能做什么?还不是只能把自己喜欢的女人藏起来宠着,然后接受家里的安排,去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么?”
顾子爵倚在墙上,望着窗外的夜色,幽远而又无力的叹了口气。
“砰”的一声,原本被顾彦衡踩在脚下的椅子一下子被顾彦衡踢翻了。
“你是你,我是我,别他妈把我和你扯到一起!”顾彦衡忽然吼了顾子爵一声,“怪不得沫沫看不上你!我也看不上你!你要真打算听家里的联姻,就赶紧的把人家给放了,这样不明不白的,你弄得个什么事儿?你是军|人,军|人就能执法犯法,把人给关起来不让出门吗?”
顾子爵军绿色的大衣在夜色下显得极为暗淡,他的声音黯哑中却透着几分嘲讽:“不明不白?阿彦,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让自己稀罕的女人不明不白的跟着自己,你和我,怎么不一样了?”
顾彦衡闭了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不,我们不一样。”你只爱你自己,而我的心里,却住了她。
说完这句话,顾彦衡松了松衣领就要往外走。
顾子爵拉住了他。
“那东西,你不要了?”
“你拿到了?我要的,和你用的可不一样。”
“哼。我最后劝你一句,孩子要不得,弄不好孩子生下来就是下一个沈沫沫!”
“你闭嘴,你以为我是你,自己的孩子都舍得打,赶紧的,东西给我!”
“……接着!”
“没有副作用?几个人用过这东西了?你丫的说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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