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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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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逼婚(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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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沫沫上身穿的白色休闲衬衫,下面穿的是不过膝的田园风的百褶裙,此刻被顾彦衡霸道的抗在了肩膀上,沈沫沫一边害怕这个顾彦衡又像当年那样发疯,一边又只敢小幅度的挣扎防止走-光,她心底异常憋屈。

    沈沫沫承认,顾彦衡对十五岁以前的沈沫沫真的很好,好的绝对没话说,可自从她十五岁时发生了那件事,她就恨不得从未认识顾彦衡这个人,恨不得顾彦衡从来没有对她好过,那样的话,她也就能心安理得的只记得顾彦衡的可恶,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满心纠结。

    等走出了大厅,沈沫沫就知道了现在根本不可能有人帮她,而她自己也没有顾彦衡的力气,只好佯作淡定的喊住顾彦衡:“你放下我,我不跑。”

    顾彦衡脚步很大,他听到沈沫沫的话却不以为然,沈沫沫不跑才怪,她那么怕他,这七年里,他每次让人捎信要沈沫沫去M国看他,她都不为所动,她的话,他一丝一毫都不要信。

    “啪!”

    顾彦衡的大手一下子拍在沈沫沫的臀|部,触手的柔软,让他险些失了神,原本教训完她就该收回来的大手,此刻仿佛扎了根一般,愣是黏在沈沫沫的敏感的臀|部不放了。

    “老实点,惹急了爷,小爷就地把你办了!”

    顾彦衡低沉着嗓音威胁到,大手应声在沈沫沫的臀|部揉-捏了几下,仿佛在宣告他的主权一般。

    沈沫沫的脸上一下子染上一抹红云,她呼吸急促,眼泪刷的掉落了下来。

    泪水不偏不倚的正砸在顾彦衡的脖子里,烫的顾彦衡莫名有些害怕。

    顾彦衡脚步停顿了一下,脚步走得更快。

    他知道沈沫沫许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心里不舒服才会落泪,他也知道,当年,是他太冲动了,可那又如何呢?就算她不愿,不喜,他也是要把她绑在身边的。

    顾彦衡在国外待了七年,不是没试着找过别的女人,他不求他能像爱上沈沫沫一般在深爱某个人,只求有一个能让他渐渐忘掉沈沫沫的女人,可就是这样,就只是这样都不行。

    顾彦衡骄横霸道,他心想,既然忘不了,那就甭费劲了。于是,七年后,他又回来了,回来去捉那个让他用了七年时间都未曾忘记的女人。

    “嘟……”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顾彦衡抬头,那辆骚包的红色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中探出了一张欠扁的脸:“嘿,去哪儿?小爷送你们一程!”

    顾彦衡板着脸:“边儿去,爷有车!”

    那车里的人正是穿了一身中国红的江煜正,他风-骚的把胸-前的纽扣解开到第三颗,露出雪白坚实而诱-惑的胸膛。

    “你爱上哪儿上哪,小爷没问你,爷问的是咱沫沫妹子,妹子,上车不?哥送你!”江煜正一边说着一边朝正被顾彦衡扛着的沈沫沫抛了个媚眼。

    沈沫沫当然是认识江煜正的,只是江煜正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微妙,仿佛她是祸国殃民的灾星似的。因而这会见江煜正示好,沈沫沫也只是默默止住泪水,撇过头去,不去看他。

    江煜正有些讪讪,他可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还记着仇呢。

    顾彦衡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手下的柔-软,他瞪了江煜正一眼,脚步往前一跨,就“哗啦”一声打开了后车门,小心翼翼的把不情不愿的沈沫沫装进了车子里,尔后,他也大喇喇的跨进了后面车厢。

    “早上车呢,这不就不用浪费小爷的口水了吗?”江煜正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同时扳了扳后车镜,就开始“看戏”。

    哪里知道这顾彦衡猛的一拍他的脑门:“给爷升隔板,顺便把耳朵给爷堵上!”

    江煜正哼哼了几声,到底是没敢违背他这个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的发小。

    隔板升了起来,沈沫沫试着开了一下车门,果然是已经被上了锁,她心底一叹,就不再做无用功了。

    沈沫沫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顾彦衡燃着火焰的目光正灼-灼的盯着她。

    沈沫沫一个激灵,就正襟危坐了起来,她目光压的低低的,始终不敢抬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引发了那人的欲-望。

    望着沈沫沫像鸵鸟一般的动作,顾彦衡只觉好笑,难道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了吗?

    顾彦衡“哼”了一声,就一下子把沈沫沫压倒在柔软舒适的车座上,两只手不老实的在沈沫沫身上游走,口中喃喃道:“沫沫,沫沫,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吗?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想要飞回国内一把把你剥|光压倒在床吗?你知道我为你守身如玉了七年吗?”

    沈沫沫的双手被顾彦衡带着薄茧的大手锁住,她挣扎不过,只能仰着脑袋试图说服顾彦衡:“顾先生,我已经有男友了,还请顾先生自重。我们感情很好,希望顾先生不要破坏……”

    车厢里静默了一瞬。

    顾彦衡轻笑了一声,他的右手忽然从沈沫沫的手腕上移了下来,准确无误的扣住了沈沫沫纤细的脖子,声音低沉的道:“我知道的,你们感情很好,好到已经同-居了……”

    沈沫沫忽然打了个寒颤,这些事情,顾彦衡又是如何知道的?那件事,她一直隐瞒的很好,好到她的闺蜜都不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顾彦衡将沈沫沫压在车门上,他的右手收紧,唇慢慢靠近沈沫沫的耳|垂处,低低的道,“我不知道的是,你们上了几次床;不知道的是,你在他的床|上,是不是也会叫的那么可怜;不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嫌弃你已经不干净了呢?嗯?沈沫沫,告诉我,告诉哥哥,他有没有嫌弃你?嗯?”

    沈沫沫浑身冰冷的靠在车门上,心口一疼,只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此刻都被狠狠的踩在了脚下,那样的卑微而又无助。

    她张了张嘴,羞愤的想要解释些什么,纤细柔-软的脖颈却被顾彦衡狠狠的掐着,她一个字都发不出,只能干巴巴的张着嘴巴,舌头不自觉的伸了出来,眼眶突出,双眼朦胧的望向顾彦衡。

    这目光带着愤怒,羞窘,恨意,那股子恨意仿佛要化成巨爪把他撕碎一般,顾彦衡心底一软,右手也慢慢从沈沫沫的脖颈处移了下来,慢慢滑到沈沫沫的衬衫领口处,徘徊不定。

    沈沫沫一朝得自由,努力咳嗽了几声,她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啪嗒,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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