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司腾听着伍婳柔的话语确实愣住了,他陪着乔鸥昨晚在公寓里,照顾他吐酒,洗澡,换衣服,中午的时候乔鸥才醒过来,他又照顾乔鸥喝了些药膳粥什么的,乔鸥说让他约约伍婳柔出来,一边谈恋爱一边探探蓝天晴的消息,司腾对这个任务可是非常乐意去执行的,他想她都想疯了。这才一个电话追了过来。
“那个,你先陪着她,劝着她多少吃一点东西吧。别担心了。对了,你们房间里有电脑没,可以视频什么吗?”
伍婳柔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蓝天晴,然后轻声道:
“有的有的,我这几天拿那个斗地主的。”
那边,电话忽然愣了一会儿,随即传来一道很是阴蛰的声音:
“我看你这两天乐不思蜀啊,有电脑也不跟我视频?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打,我不给你回信息,你就不发,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啊?呃,这两天不是陪着晴晴的吗?”
“你个小没良心的!”司腾低骂一句,随即忽然放软了态度:“小柔,我好想你。以后记得要学会主动给我发信息,就算我再忙,也会给你回复的。”
伍婳柔心里一甜,羞涩道:
“知道了。”
司腾得寸进尺:
“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一会儿视频,有时间就给你发信息打电话,时刻把你放在心里想着,还有,除了你,不跟别的男人太过亲近,只对你一个好。”
伍婳柔照着往日里看过的言情小说的段段说了一堆,得意极了,心想着,司腾这会儿肯定很感动很满足,谁知,司腾反而别扭起来了:
“小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你的第几任男友?”
伍婳柔一愣,没想明白,因为他是她的初恋,她已经说过了啊,难道他忘了?正打算开口,司腾便干咳了两声:
“咳咳,先这样,一会儿能视频的时候给我发信息吧。先挂了。”
说完,可挂了。
伍婳柔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现在看来,男人的大脑也不是一般人能参详的通透的。
晚上八点的时候,管家送来两份鸡丝粥,还有几碟可口的小菜,伍婳柔劝着蓝天晴坐起来吃东西,可是她还是没听见一样。
伍婳柔说,就算不吃饭,也要喝点水啊,不然怎么熬得住?还说,就算三天后要回部队的话,也要有个好身体,反正没有与见段兮泽的时候,日子也是这样过的,现在多了个段兮泽,发现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大不了就是回到原点,只当这一个礼拜的时候是来了这豪华别院享清福的。
最后,伍婳柔说的嘴巴都干了,蓝天晴才软绵绵地爬起来,伸手要接杯子喝水,伍婳柔却给她塞了半碗鸡丝粥,坏笑着看她,清澈的大眼里闪过一丝促狭跟忐忑。
蓝天晴望见她这样的眼睛,心里一暖。
“小柔,你就像是个天使。有你在,真好。”
“嘻嘻,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快喝吧!”
伍婳柔笑笑,看着她一点点喝了粥,还时不时给她塞一两块腌黄瓜,看着她把半碗粥喝完之后,开心地跟自己吃了满汉全席似的。
刚想去拿纸巾,裤兜里手机震了震,掏出一看,是司腾发的短信,只有三个字:
看窗外。
伍婳柔蹙眉,蹦跶着小身子凑到窗台前面,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啊!鬼火!”
面色苍白地连滚带爬地跳上大床,爬上了蓝天晴的被窝里,小身板颤巍巍直晃悠,把蓝天晴搞得莫名其妙。
她微微转过脑袋,往窗口看了一眼,看不见,于是轻拍了两下伍婳柔做安抚:
“别怕,我去看看!”
踩着小拖鞋,蓝天晴下床的那一刻,床上的伍婳柔,嘴角泛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机灵的很可爱。
时光,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禁止不动了,窗外,漫天的星光,无数的萤火虫如梦似幻地漂浮着,蓝天晴被这一静谧而美好的画面惊得说不出话来,不由自主地拉开一点点窗户,伸出手去,还真你就有一两只飞了过来,穿过透明的玻璃,飞到了室内。
临近十月的夜晚,还能看见这么多萤火虫,真的很不容易了。
嘴角渐渐弯起,好像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已经消失殆尽,而自己灵魂深处也被什么紧紧牵引着,进化着。
不一会儿,一盏硕大的孔明灯缓缓从西边的院外飘了过来,掠过蓝天晴的窗前,又缓缓上升,蓝天晴就这样怔住了,孔明灯上写着一首词:
“纤云巧弄,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字一字看完,蓝天晴的眼角划过一滴滴晶莹的泪滴。
不用想,这人是乔鸥。
他是把这些璀璨如星的萤火虫,比作了阻挡在他俩之间的银河了。还记得高二时候在家里写作业,蓝天晴背到这首词的时候,乔鸥就在她身边陪着的。她坐在书桌前,他睡在大床上。他说,书桌太大,她的房间放不下,现在想来,分明是他就希望看着自己在他的眼前,一下也不舍得分开吧。
说到底,最能打动人心的,还是这个情字。
眼前萤火虫飞舞出的银河,披着满天的星辉,映衬着蓝天晴脸颊上深深的小河,此情此景,连一旁的伍婳柔都看的不敢眨眼睛。
不一会儿,又飘过来一盏孔明灯。这个放灯的人似乎就是看着风向放的,每次差不多有风往这边吹过来,刚好就是那灯飘过来的时候。
暖黄色的火焰,燃燃舞动着,这一次,上面没有什么文人墨客的千古佳作了,而是简单的一句话,被写的格外醒目:
“蓝天晴,加油!”
绝美的小脸忽然间就泛滥成灾了,蓝天晴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死死扒着窗棱,支撑着小小的身体不至于狼狈地坠落。
她明白了,一定是乔鸥知道DNA结果的事情了。
她好恨!
在她的心底,渴望亲人是一回事,但是渴望乔鸥是另一回事。一直以来是他的附属品,她即使对他放纵,对他耍脾气的时候,也是察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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