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吧,乔少,这事儿没必要搭上咱那帮兄弟。你想啊,人家也不容易,你这样就为了一个女人,兴师动众的,影响多不好啊。你要是真的心疼小白兔,放不下她,那这样,就你跟我,咱俩夜里夜探女军营,你先偷了小白兔见上一面,能不能带走,咱再从长计议,成不?”
两个人行动,比一个团,安静又保险的多了!
司腾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乔鸥的面色,而乔鸥的目光,却一直看着蓝天晴的签名。
乔鸥也不说话,车内柔和的光线下,他的眼底一片柔软,缓缓掏出自己的钱夹,将蓝天晴的签名放了进去,那个位置紧紧依靠的一边,还有他跟蓝天晴一起合照的照片。
“好!”
——猎滟特种兵小姐——
乔鸥原本预定,用来给自己庆生的烛光晚餐,他对面的座椅上,蓝天晴变成了司腾。说实话,两个大男人坐在暧昧的烛火下,还是整层全包的那种,一边有小提琴演奏,司腾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可是乔鸥却不,他非要司腾陪着。
司腾看他这副为了爱情走火入魔的可怕模样,心里忍不住好奇,却又隐约地胆怯。
他告诫自己,一辈子不碰爱情,不结婚生子,其实是对的,这样就不会有所牵挂,就不会迷失了自己。爱情这种东西,太可怕。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漫长的煎熬。
回到车里,两人直奔翠屏山军校对面的一个小网吧,然后在里面打发时间,等待着午夜的来临。
乔鸥自己就是曾经在翠屏山军校的特种部队呆过四年的,因此他对那里的地形是相当熟悉的,里面也有不少熟人战友。趁着在网吧伺机而动的时候,他已经跟战友打探清楚了,蓝天晴所在的,是女子特种兵烈焰团,三连二排。凭借记忆,他知道那个位置,那里是全军校唯一一个,除了烈焰团的的教员外,所有男人不地靠近的禁区。
一想到这里,乔鸥的心微微紧张的同时,也安心了不少,至少,他的小白兔没机会遇见帅哥了。
——
该死的特种兵部队,果然是全军校最不讲人情的地方了。蓝天晴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好不容易缓过来劲,从校医院回到寝室之后,就被队长叫去加入了下午的训练。
还好,上午的二十公里长途奔袭跑完之后,吃的午餐配菜特别好,鸡肉排骨什么的都有,但是,时间依然只有三分钟。
顾不得面子跟形象,蓝天晴立即加入了抢肉一族里,呼呼地往嘴里塞着吃的,哨声一响,女兵们纷纷匆匆放下了筷子,列队集合,在食堂门口报数的时候,又很傻逼地高歌了一曲《军歌嘹亮》,扯着嗓子唱一首歌的时间,就算是教官给她们的休息时间了。
转身之后,就在大操场上站了两个小时的军姿。
按照其他兵种的大一新生训练项目,这段时间,怕是都是在寝室里休息午睡的,白天也不过就是站站军姿,练练走军步这些传统的队列训练,最多加个军击拳等等,但是特种兵这个专业似乎就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而且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教官才不管你是不是女孩子,除了吃饭如厕,一分钟也不让你歇着!
好在,本以为这次又会晕倒的蓝天晴,居然在大太阳底下站了两个小时,却依旧挺拔着身姿。
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不得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可是,晚上洗澡的时候,那被晒伤的皮肤,被水花一浇,却疼的她龇牙咧嘴!甚至,她最后拿毛巾擦拭身体的时候,还能看见身上被晒死的皮肤表层,一点点的剥落!
她仰天泪奔,这到底是自己皮肤太嫩,还是太阳太毒了?
刹那间,心里的苦加上身体上的不适交织在一起,作用成一种情绪,从她的眼眶里不断翻滚而下。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最爱的就是下雨天,那时候,她不喜欢打伞,因为走在雨里,别人才会分不清她脸上流淌过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自从遇见乔鸥以后,她自然是没有做过任何淋雨的傻事情了,乔鸥那么无微不至地对她好,满满的宠爱与甜蜜,她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想要哭?就算流泪,那也是幸福的泪水。
可是如今,她真的不知道遇见乔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曾经的记忆越温暖,此刻的内心就越冰冷。
好不容易凭着一口不服输的劲,挨到休息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蓝天晴害怕第二天五点起床来不及,所以没有像其他室友一样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而是干脆穿了迷彩短袖睡觉,省的第二天起来换。
部队给她们发的都有夏常服,但是夏常服那种正儿八经的衬衣加衬裤,适合别的兵种,却不适合特种兵用来训练。还是贴身有弹性的迷彩短袖,加上配套的深蓝色短裤适合放开身手。
侧过身躺在床上,蓝天晴看着手里第二天的训练表,不由小脸又皱成一个大大的苦字:单双杠练习,攀岩。
敢情第二天全是练习臂力的,她下意识地瞥了瞥自己的两只小胳膊,软糯糯的像棉花一样,唉,怕是又要丢人了。
蒙上被子,把脸藏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
蓝天晴的自尊心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打击。从上学开始,她的成绩一直就是第一,没想到进了军校之后也是这样,不过成了倒数第一。她咬着牙,问自己,这样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而自己,可以坚持多久?深呼吸了好几次,她看不见奇迹,也没有答案。
好像最优到最差,这正负两极的巨大落差强烈地冲击着蓝天晴的心理防线,也让她心里的委屈与孤独,逐渐蔓延,一点点吞噬她一直以来唯一引以为傲的自尊。
——
手机,是在今天一早集合时就被没收的。教官说了,军训期间不得使用,等到军训结束后,会归还她们。
寝室有电话,却也是被拔了线头,说是军训结束后才能接上电源。
于是,她现在就好像是离开水的鱼儿,生死有天,自生自灭。
孤独吗,在经历了有乔鸥全程陪伴的几个月之后,现在的她,怎能不孤独?思念吗,那更不用说,乔鸥这两个字,就是禁锢她一生的魔咒,想也不敢想,提也不敢提。
熄灯前,查房的时候,三连连长给蓝天晴送来一小袋东西,里面装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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