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上传失败了修改一下……
斯博罗市南,伞公司分部。
安迪坐在指挥中心最中央的高台上,双手撑在下巴上,看着监视器墙面的画面。
显示屏上的画面向着电梯外推进,进入地下一层,领队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在控制室里响起:“准备进入实验室一层,暂无异状准备前进。”
随着报告进度的话音结束,几个全服武装,臂章上是伞公司标识的男人越过镜头依次向前。没多大会儿达到了进入地下一层实验室的阻隔门前。白色的大门上除了一个染血的手印外再无它物,鲜红的血液却从门缝下浸出,在门口汇集成一滩。
“达到实验室入口,暂无异状,准备前进。”男人的声音再次出现,镜头晃了晃似乎在和他带领的队员做着交流,几个简单的手势后,一个身材魁梧带着防毒面罩的男人手中拿着短突地男人向着镜头的方向抬手握了握拳,虽然弯着腰侧身从开启的门缝中走了进去。
男人并没有在进入后继续潜行而是站在门内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他留在门外的手在大概半分钟后向门外等候着的人们做了个跟上的手势便收了回去。
在门外候着的人们在手势结束后依次按照里门远近的顺序进入了实验室内,从这一刻起,领队的男人再没有通报,而是打开了手上枪支的保险沉默跟进。
门内的世界并不是黑暗的,走廊上的照明设备还在继续工作,这座地下试验室的供电并没有切断,因为这座实验室并不是可以和浣熊市下那座实验室的严谨、巨大的实验室所能比较的。这里没有智能主控电脑,只有特殊的房间内安置的有一些小型智能设备,为了在发生意外时不会如蜂巢一样被主脑判定为危险等级超标从而锁闭整座实验室失去对实验室内部情况的了解,并且这里的设备也没有蜂巢的完备,实验体和实验项目也没有蜂巢的多,但是这里面最主要的研究项目却是伞公司近期来最为关注的。
走在最前面探路的男人已经走过了一半的通道,距离实验室最外面的警卫室大约还有十来米。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大多数发出声音的原因却是因为踩踏在了地上的一滩滩尚未干涸的血液上,整个走廊遍布着残破程度各不相同的尸体,大多数尸体都没有头部,而走廊的墙体上有着一些子弹射击的痕迹以及一些仿佛本就存在的豁口平整的爪痕。
又向前推进了大约五米,已经能看见警卫室的门,巨大的黑夜被灯光投印在走廊的地面和墙体上。最前方的男人向后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收回手握紧了手中的枪支忽然向前冲刺,翻滚,最后停在了警卫室的窗户下。
中控室里,安迪看着传输过来的画面,皱起眉头。那道黑影……除非,实验体还没有离开实验室。
“南希,调出实验室四周的监视录像,从巴纳德先生进入实验室起的录像,全部调出来。”安迪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忽然想起自己失误了,在派出保安小队去接收毁掉的实验室之前似乎忘记了一个问题。
“是,先生。”站在安迪身旁的女秘书南希愣了一下回道。
警卫室的电话说实验体出逃了,但是并没有准确的消息显示实验体已经离开了实验室,如果实验体离开了实验室那么必然外界不会没有一点消息。安迪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是下午一点半,从实验室到达分部大概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从接到巴纳德先生到派出接收小队与追捕小队中间大概花了二十五分钟,那么大概推测出实验体离开控制的时间应该在三个小时左右。
这段时间内,不可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有一个可能能解释这一切,那就是,实验体并没有出逃,或者是它,回去了,回到实验室……安迪的视线再度移到屏幕上,巨大的黑影令他抿起了嘴唇,“再派遣两队保卫科的人去实验室,带上分部所有的能令‘亚当’停止活动的药剂。”
南希张了张嘴,道:“先生,抑制剂会伤害亚当的身体……”
“我并不需要你的指导。南希。”安迪加重语气提醒着女人的身份。
“是,先生。”
地下实验室内。
前进到警卫室窗户下的男人在窗下深深地深呼吸了几次,握着枪支无声的念了句祷告词,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枪口对住警卫室内。
“Oh my god!”男人无意识的呢喃着,录像上只能看见他的嘴唇在动,然后子弹纷飞的向着警卫室□去,一道黑影却顺着子弹的射击从警卫室的窗户跳了出来,鲜血飞溅。
男人的身躯在一道银灰色的光线闪过后变成了三段。而走廊上,全身呈现出金属灰的人型怪物站在男人的尸体上,歪着头,抬起的手上,血液从趾上滑落,对着剩下的人们机械的说了一句话。
“实验…体,出逃……?”
十公里外。
莫里埃小镇上的一家牙科诊所内。
“不!!!!”老旧的诊所用帘子隔出来的休息室里忽然传出男人声嘶力竭的怒吼,伴随着铁架床撞击墙壁的声音。诊所外部,戴着眼镜正在哄着看牙的小男孩不哭的医生,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小男孩打了个哭咯,更卖力的哭了起来。
“先生,如果你已经清醒了,请你保持安静好吗?还有,不要检验床的结实性,要知道那张床的历史可比你的年纪要大得多。”
或许没好心捡到屋内的男人才是正确的决定。医生放下棉签如是想到。
隔间里,渐渐平复着紊乱的气息,脖子上的绷带让他感到不适,太阳下山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在病床上。在身旁,被帘子阻隔了视线的另一边嗡嗡的声音,以及消毒水的味道。
“抱歉,我做了个噩梦。”卡普兰说着话掀开被单翻身下床,他的身上已经不是在森林里那身毁坏的衣服,一身病人服衬托着略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有些虚弱。
“不要吃硬的东西,糖果,以及刷牙。”医生站在门口,对着小男孩的母亲说道。等到病人走了,转过身。
卡普兰已经从隔间里走了出来,额上凌乱的黑发,脸上贴着创口贴,脖子上缠着绷带。
“随便坐。”医生接了一杯水递给坐在墙边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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