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留在上面,不时有一滴未干的血由上落在铺满卧室的地毯上。
不合时宜的,卡普兰想,这样的血量,简直像是在卧室里杀了两头公牛。
卡普兰抬脚踩在地毯上,被血液侵湿变得发硬的地毯发出轻微的脆裂的声响。对于他来说,捕捉这种声音并不困难,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感觉会变得如此敏锐。
“安吉尔?”他慢慢的靠近床边,呼唤着女孩的名字。床上黑色的人形物体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这让他的脚步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向前,直到他站在了床边,“你睡着了吗?安吉尔。”
卡普兰并没有俯下身去凑近女孩身边问,而是保持着单手拿着那袋苹果直挺挺的站在床边。
“安吉尔?”他低沉的嗓音轻声重复的喊着女孩的名字,但是女孩并没有一点反应。
一点都没有。不管是疯狂时的攻击,疑惑着沉默时的注视。
这令卡普兰觉得有些异常,但是每天,每天,安吉尔的情况都在改变。卡普兰无法在没有接触她的情况下判断她是否还活着,或者说,自从无法感知安吉尔的心跳起,卡普兰便不确定她是否还活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似乎坚信小女孩有可能还活着。
“安吉尔。”他又一次叫出了女孩的名字,并向着女孩伸出空闲的右手。在即将接触到女孩的肩膀时,异变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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