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铺路自作主张地长驱直入了,那个坏东西一下子把自己填得满满的,那种充实的感觉无比的清晰,就好像把一道数学題的解体步骤一下子交代完毕似的。
何星怜久违了这种其妙的感觉,她现在感觉到的不是灼热,也不是刺痛,而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是一种充实而满足的感觉,就好像吃饭吃到了十成饱,考试得了满分,用最少的钱买到了所需要的东西……似乎整个生命都无憾了。
“好美----”何星怜在心里呐喊着,她说不出话來,因为她现在唯一会说的就是哑语。不过何星怜并沒有得意忘形,她知道现在的处境,知道外间还有人,她只能压抑地喊叫,而且大部分声音被沈浪的大嘴吸收,变成为“咿咿啊啊”的哼唱,一种只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说的“哑语”。
沈浪很兴奋,也很满足,怀里的美人就像一个堕落的天使,无比的圣洁,又无比的吟荡,不过那是独属于沈浪一个人的吟荡。
美貌本天成,佳人难再得,何星怜无疑是接近完美的,那性.感迷人的娇.躯,宛若天仙的容貌,那轻盈悦耳的吟叫……无一不让沈浪情迷深陷,不能自拔。
沈浪坐了起來,把何星怜紧紧抱住,把头埋在了她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的峡谷地带,闻嗅着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幽香。那是独属于何星怜一个人的天然体香,一丝丝地飘入沈浪的鼻腔、乃至肺部,让他感觉整个人好像忽然轻了几斤一样,好似漫步在美丽的太空,徜徉在星球之间,浑身上下充满着无尽的舒适和快意,每一个细胞都在欢乐地大叫,每一条神经都在愉快地跳动,让沈浪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一般,只想就此沉沦,就算死在这具曼妙不可言语的身子上面也心甘情愿。
饶是何星怜再小心,有时终究不免让声音稍大了一些,很快,外间的夏悠然被吵醒了,她沒有睁开眼睛,不过神情无比的迷惑,这是什么声音?
粗重的喘息,还有轻微的撞击声,甚至还有亲吻时特有的声响……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夏悠然明白过來,难道有人在……
“唰----”夏悠然的小脸一下子充血了,变得白里透红,她已经发现了声音的來源,而断断续续地不时飘进耳朵的私密对话让她知道,里面有人,而且是两个跟自己关系很亲密的人,一个是自己的搭档兼上司何星怜,另一个是自己的老公沈浪。
天!他们居然在这里……夏悠然想逃……
可是她发现自己沒有办法逃,如果一逃势必发出声响,那岂不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或者说,那不就等同于“捉.奸”了?
夏悠然不知道怎么办了,躺在宽大的靠椅上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睁开眼睛,脸上红晕一片,心脏跳得越发厉害。
沈浪却一直把一丝神识停留在夏悠然的身上,在她苏醒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她醒來了,便故意跟何星怜说那些肉麻的话,夏悠然自然很快“被知道”了里面的人是谁。
不得不说,沈浪实在邪恶得有些登峰造极无与伦比了,但是这些,除了当事人,谁又会知道呢?
爱情不是游戏,但是爱情可以用來玩游戏,在内心无比邪恶的沈浪看來,这种机会可不多得,怎么能不好好玩一次?
而此刻的何星怜已经被沈浪撩拨得越发意乱神迷,星眸紧闭,已经完全沉醉掉,而且她沒有沈浪的超能力,自然不可能发现夏悠然的状况。如果让她知道夏悠然已经醒來,大约,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跟沈浪做下去了吧。
沈浪心里已经乐到了天上,在这边欺负着一个,另一个却在旁边“被动”地偷听,这大约是让神仙都会心动和羡慕的情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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