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时报的老编现在看着全体记者集体出动拍摄回來的照片还有已经新鲜出炉的新闻稿,笑得脸上都要抽筋了,他把手上的烟头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在烟灰缸里摁灭,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他奶奶的,这次也该劳资扬眉吐气一把了!
头版头条:龌龊别墅群----社会丑恶现象展览会!
著名企业家、慈善家XXX鸡兼公狗精尽人亡!
某部门高官XXX和某著名上市公司董事长XXX断袖,并涉嫌钱权交易!
特大毒品交易,毒贩神秘集体中毒,被送往医院抢救,生死不明!
特大贩卖人口团伙内讧,三死六伤,疑因某女争风吃醋!
夏京市某区警察局副局长周梁山遭袭身亡,查出巨额不明來源财产,疑仇家暗杀!
另,其子(下)身受重创,涉嫌强兼杀害数名少女
……
看着样稿上一个比一个劲爆、一个比一个牛逼的新闻标題,搁在平时,每一条都能上作头版头条了,可是现在这些宝贝一样的标題一下子一起出现在同一期报纸上,老编竟然有些心疼,如果这些事情每天出來一件多好啊,就这样一下子发出去实在是太浪费国家龌龊资源了。
老编嘿嘿一笑,原來得瑟就是这个样子啊,和自己当年第一次坐上总编的宝座那天的心情一样,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來大喊大叫,虽然被一个神秘的电话从情.妇的床上叫了起來,一夜都沒有睡好,可是现在他的精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心道,等忙完了这两天,一定去找那个小妖精好好消魂两天。
老编在庆幸自己的好运气,难道是好运都是扎堆的吗?刚刚把报社的一朵金花拿下变成自己金屋里的娇.娃沒几天,这就又來了一次注定要成为传媒界地震的大事件。
昨天晚上接到那个神秘电话的时候,老编还有点不敢相信,于是先派去了住得离那座别墅群最近一个记者去察看,当被告之情况属实的时候,老编差点疯掉了,一声令下,把报纸留守夏京市的所有记者全部召集起來,集中全报社的人力、物力、财力,不遗余力地报道这件事,老编还耍了一个心眼,等把照片拍够后才通知了警方,然后又通知了一家关系很好的夏京市某电视台,想必报料费要拿到手软了。
今天夏京时报比往常延迟出版了三个小时,这样很多忠实读者都感到奇怪,甚至破口大骂,可是当他们拿到报纸的时候都被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日子,6月11日,不错,不是4月1日……那难道是华国另起炉灶创设新的愚人节了?应该沒有这么离谱吧?
好半天,拿到报纸的人开始激动地逐字逐句地阅读今天的新闻,从來沒有这么认真过。
整个城市几乎乱套了,大家都在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阅读今天的报纸,好像小学生读课文一样的认真仔细,连一个标点都不想放过。
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真的吗?那些豪华别墅的背后真的藏着这么多龌龊之事?
伴随着这种疑问,夏京时报今天的报纸销量翻了五番,不管以后如何,它就是今天这座城市里的无冕之王。
舆论大哗,举国震动,这个时候,华京电视台也适市开始了长达72小时的现场直播,华京被再次点燃了,照片已经沒有影像更加震撼!
……
某个神秘的房间里,一个叫做铁鹰的年轻人正在向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汇报着什么。
中年美.妇面色沉静,目光如水,自有一种天潢贵胄般的高贵气质,她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几乎就给人一种像是把整个世界踩在脚下的错觉。
铁鹰的神态始终是那么恭敬,好像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天,事实上,中年美.妇就是他的天,自从他的祖辈开始就是对方的卒奴。
中年美.妇听完,脸上露出一抹优雅的微笑,道:“这个小家伙还真能惹事呢,不声不响的居然捅了这么大篓子,估计真的把自己当超人使唤了。
真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个周子俊再不济,好歹也是右宗的外门弟子,如果惹怒了右宗那个老怪物,随便派出几个护法來,那小子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办完事也不知道处理痕迹,还真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真是个混小子。”
铁鹰道:“夫人,或许那小子运气真的很好,华夏时报的那些记者拍完了照片之后才通知了警方,现在那些现场已经被破坏得支离破碎了,警方绝对查不到什么的。”
中年美.妇微笑道:“铁鹰,这件事你做的很好。依你看,那小子的功力增长到第几层了?”
铁鹰道:“估计在五层和六层之间。”
“当年你到达这个境界用了多少年?”
“十年!”
中年美.妇笑了,道:“他才三个月呢!”
铁鹰道:“夫人,不是我腹诽,这家伙不是天才就是太走运了。”
“怎么说?”
“我想他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修炼方式,如果要查清楚,不正面接触是不行的。”
中年美.妇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右宗的人也盯着他呢,如果我们接触他,右宗的人肯定也要插手,到时候会出乱子的,现在还是静观其变吧,通知几位长老,尽快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干净,不出一年,我们和右宗之间不然要有一场大战。”
铁鹰躬身道:“好,我马上去办!”
说完就要行礼出去,中年美.妇叫住他道:“慢着!”
铁鹰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中年美.妇道:“关于沈浪,你还是继续跟着他吧,沒有必要不要现身,有什么事情再向我汇报。最近我要去一趟美国,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轻易找我了。”
铁鹰躬身道:“是,主人。”
……
在一个巨大的庄园里,宇文之昂正在一个大花园里向一个老者说着什么,那老者大约**十岁的样子,白发白须,仙风道骨,只是目光稍嫌凌厉,仅仅轻轻一扫就会让人头皮发麻。
宇文之昂虽然在语气上一向对这个老者颇有微词,可是在他面前,始终是战战兢兢,老者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老者道:“这件事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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